童安的修為不弱,劉浪自然不會跟對方硬碰硬。
經過當初跟元虎一戰,劉浪現在已有了對抗一個化神境的信心。
只要不是碰到元神境,劉浪感覺只要自己配合着各種功法,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在童安揮刀砍來的第一時間,劉浪就已經施展了垂釣術。
隨着跟龍珠融合得越來越多,垂釣術的能力也變得愈發強悍。
就算劉浪跟童安差了好幾個境界,但趁其不備施展之下,還是瞬息就將對方的長刀奪了過來。
童安眼見長刀即將要砍到劉浪身上時,卻突然感覺手裏一空,整個人都愣了半響。
但下一秒。
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腳腳底傳來一股恐怖的力量。
童安立刻調動罡氣,抵禦那股力量。
但沒想到,劉浪這時也已經出手了。
一式大日如來掌拍在了童安的身上,直接將童安拍飛了出去。
這一掌雖然不足以致命,卻讓童安愈發惱怒。
「孫銀衣,看來你果然有問題!」童安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雙手往腰間一放,再次揚手時,數把飛刀朝着劉浪飛來。
劉浪不敢大意,抄起鐵棍,直接動用了棍意,揮舞之下,宛如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瞬間將那些飛刀擋住。
叮叮叮!
飛刀撞在罡氣牆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說時遲那時快。
童安也撲向了劉浪,一拳砸向劉浪。
罡氣涌動之下,拳頭帶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劉浪並不想跟對方正面硬抗,快速躲開了對方的一拳後,運起九宮八卦步來到了童安七步之內,抬手喊道:「住手!」
童安一愣:「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童銀衣,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沒必要真動手。」劉浪開始拖延時間,同時,已暗暗調動了血藏經的藏地篇。
這麼近的距離,劉浪相信只要偷襲成功,想要控制住童安完全沒問題。
「那你先把鐐銬戴上,我再跟你談。」童安盯着劉浪,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忌憚。
他不明白剛才自己的長刀怎麼就落在劉浪手裏了。
而且,劉浪剛才施展的幾招,讓童安還有些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反應夠快,這些年戰鬥經驗足夠豐富,童安感覺自己根本不是劉浪的對手。
好在。
現在童安已重視了起來,感覺劉浪就算是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打得過自己了。
然而。
下一秒。
還沒等童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他突然感覺渾身的筋脈仿佛被禁錮了一樣。
氣血更是瘋狂湧向地面。
「吼!」
童安發出一聲嘶吼,剛想掙脫,劉浪已一個箭步來到了童安面前,將鐵棍架在了童安的脖子上:「童銀衣,我不想跟你自相殘殺。」
劉浪右手拿棍,左手拿着長刀,一臉的冷漠:「你懷疑我可以,但是,我們畢竟有過過命的交情,有句話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既然你信不過拓跋少君,那我們其實是一夥的。」
童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知道,如果劉浪想殺自己,恐怕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
氣血的流失快速減緩。
不到十秒鐘,那種感覺就徹底消失。
童安沒有動,而是盯着劉浪:「你究竟是什麼人?」
「以前我是誰不重要,現在,我是潘金衣推薦的孫銀衣。」劉浪嘴角緩緩勾起,將長刀扔還給了童安:「如果你想打的話,咱們還可以繼續,但下一次,我就不見得會留手了。」
看着劉浪那淡定的眼神,童安不由一怔:「你怎麼會懂得那麼多神秘的功法?剛才你用在我身上的功法,品階都不低吧?」
「這是我的秘密,我相信童銀衣也應該有自己的秘密,難道不是嗎?」
童安沉默了一會兒,將長刀收了起來:「好,我不問了,不過,那個女死士對我真的很重要,她丟了,對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