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君無悔的狀態,那些赤刀衛立刻蜂擁而上。
現在可是立功的大好機會。
誰先殺了君無悔,誰就是頭功。
因為身體的活動受限,甚至於體內的罡氣似乎也被禁錮住了,君無悔現在別說是對付兩名元神境的赤刀衛了,就算是對付一個普通的赤刀衛恐怕都難。
「該死!」
君無悔罵了一句,內心有些絕望,仰天長嘯:「流蘇,如果我死了,你會想我嗎?記住,不要去喜歡別人,如果你跟了別的男人,我做鬼也會將他那個男人弄死的!」
「靠,都什麼時候了還狼嚎!」就當君無悔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緊接着,君無悔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似乎被人拽了起來。
然後。
君無悔就發現自己坐到了玄虎的背上,身後坐着的,正是劉浪。
「師父」君無悔剛想說些感激的話,卻突然感覺自己這個動作似乎是被劉浪給抱着,立刻排斥道:「師父,我的身體只能跟流蘇近距離接觸,你閃開。」
「好!」劉浪沒有絲毫猶豫,原本想先帶着君無悔的,但聽到對方的話,抓住對方的胳膊,用力往外圍一扔。
君無悔的身體化成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重重砸在了地上。
「啊啊啊!」
君無悔現在罡氣受限,身體也受限,根本就沒辦法動作功夫着落,而是來了一個實實在在的硬着路。
這一摔,他是被摔得結結實實。
「師父,你為什麼把我扔了也不說一聲?」君無悔感覺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被摔散了。
但好在元神境的軀體也不是蓋的,雖然痛倒也沒受傷。
「你特麼不是不想跟我親密接觸嗎?現在哪裏那麼多廢話嘰嘰歪歪。」劉浪罵了一句,懶得跟這個戀愛腦廢話。
騎着玄虎繼續往大帳沖。
那些赤刀衛見沒辦法再去殺了君無悔了,只得迎向劉浪。
可看到玄虎一巴掌輕鬆拍死了一個赤刀衛後,其餘的赤刀衛這才意識到這頭玄虎的恐怖,根本就不敢硬碰硬,快速後退。
他們畢竟是拓跋無極的人,還沒有給拓跋洪賣命的念頭。
但他們一往回後退,那些黑刀衛卻紛紛喊了起來:「禁止後退,後退者,殺無赦!」
那些黑刀衛長刀出鞘,一個個神色冷漠。
看那樣子,像是在督戰一般。
這也難怪。
拓跋洪的心腹是黑刀衛,這些選拔出來的黑刀衛實力肯定不弱於赤刀衛。
拓跋洪也不信任那些赤刀衛,所以才將這些經過篩選過的黑刀衛當成了最後防線。
如果這道防線再破了,那他自己的小命恐怕也會危險了。
「靠!」
見那些黑刀衛想對自己人動手,一名赤刀衛罵了一句,但沒有辦法。
往前攻是死。
往回退也是死。
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退路。
他們只能硬着頭皮沖向劉浪。
「吼!」
「吼!」
劉浪帶着玄虎跟鵬鳥開始殺戮那些赤刀衛的時候,兩道猿猴的咆哮聲又響了起來。
只見之前劉浪見過的那兩名天階猿猴也衝破了獸甲軍的防禦,來到了赤刀衛近前。
雙臂宛如無堅不摧的鐵棍般,砸在一名赤刀衛的身上,直接將對方拍成了肉肉。
戰鬥,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甚至也不過十幾分鐘而已。
赤刀衛跟黑甲軍全部死得死傷得死,再也沒有了一戰之力。
大帳之前,只剩下嚴陣以待的百來名黑刀衛,以及那兩名身着怪異的老者。
那着拓跋洪的人被殺,那兩名老者眼神冷漠,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劉浪的身後不斷有人聚集。
童安等人渾身是血,已然分不清那些鮮血是敵人的,還是他們自己的了。
那些猿族的人也慢慢聚集了過來,虎視眈眈盯着那兩名老者,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