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程小紅又將她的情況說了一遍。
同時也將昨晚在賓館內,符咒破裂的事兒也說了一下。
我則問了一句毛敬:
「毛敬,這個事兒你怎麼看?」
毛敬聽我詢問,淡淡地回答道:
「肯定是血親,躲在貼有符籙的房間裏。
只有血親,才能那麼準確的找到程小姐。
這東西只能破一道鎮宅平安符,說明實力不怎麼行。
見到了,應該好對付」
聽到這裏,程小紅臉色微微變了變:
「血親,我、我媽,又來找我了!」
張宇晨則搭話道:
「有的媽沒有血緣也是媽,有的媽、哪怕有血緣關係,她也是個鬼。
很不幸程小姐,你的媽就是後者。」
程小紅聽到這裏,眼睛一下就紅了。
我們三個大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我和之前一樣,把車上的抽紙遞了過去
因為實際情況如何,我們不太清楚。
所以聊了一會兒,就沒再說這個話題。
我們預計十二點過就可以到縣城,結果高速路上堵了兩小時。
等到了縣城,已經是下午兩點半。
程小紅家裏並不住在這裏,回她們大共村,還得開一個多小時的盤山路。
所以咱們找了個地方,先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會兒。
程小紅又給她兩個弟弟買了一些年貨什麼的。
雖然她們家重男輕女,她媽和爸都不喜歡她這個女兒。
但她這兩個弟弟,卻是她從小帶大的。
因為二個弟弟小時候都是她在帶,所以這兩個弟弟很親她,有好吃的也都悄悄拿給她。
程小雨被打,他兩個弟弟也會幫着說話,護着她。
這也是為何,雖然程小紅在她這個家庭里受盡了委屈。
為何現在,也願意供養兩個弟弟的原因。
除了法律上的,她自己對這兩個弟弟,也是有難以分割的姐弟感情在裏面。
如今她這倆弟弟在上初二,除了每個月給生活費外,她也需要操心不少事情。
又當姐,又當媽又當爹。
這程小紅的命,是真的苦。
好在還沒出現渣男什麼的,不然再傷她一下,她可能就崩了
等程小紅買好東西,出發的時候已經三點半。
等真的抵達大共村,已經下午五點。
冬天本來天就黑得早,五點的時候太陽就快落山了,天色也變得灰濛濛的。
下車舒展了一下筋骨,也看了看這個大共村。
就一個山裏的小村子,建在山坳里。
村子前有一處水塘,但沒多少水。
村子不算大,也就幾十戶人家。
而且很多房子看着,都比較破舊,新建的新房也有但很少。
快過年了,外出打工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現在村口,就停了七八輛私家車。
還有幾個小孩,還在村子口爬樹
毛敬拿出風水羅盤,定了定風水方位。
張宇晨還問了一句:
「毛哥,這村子的風水怎麼樣?」
毛敬收起風水羅盤,淡淡地回答道:
「山管人丁水管財。
這個村子周圍,山沒勢,水沒形。
就很普通的風水地,能住人。
不過以現在的山勢和水形來看,山勢平緩無靠山,水少而錢薄,藏不住風也納不住氣。
哪怕這村子前修了一口水池積財,聚氣。
但在風水上來解讀,作用不大,靠山太小,也沒有流勢。
而且天星方位,也不太好
這村子住人可以,但沒太大的風水氣運。」
毛敬在這方面那是相當的專業。
哪怕我已經夠用心去學習風水易術了,依舊和毛敬的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