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司機直接驅車在工廠門口停下,果然就看見有十幾個壯碩的人向他們的車走來。
娘娘腔司機便興奮地跳下車,衝着走在頭裏的那人打起了招呼:「哈羅,客戶老哥,好久不見,讓你久等了吧?你的貨該準備好了吧?可以裝貨了!」
娘娘腔司機話剛出口,便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客戶老哥什麼時候留了個仁丹鬍子了呀?
揉了揉眼晴再仔細一看,乖乖,這哪是那客戶老哥,分明就是個扶桑人呀!
娘娘腔司機見勢不妙下意識地轉身想溜,哪曉得卻被仁丹胡一腳直接踹翻在地。
「你們幹什麼?怎能隨便打人呀」娘娘腔司機還想說話,便被仁丹胡又一腳踹在嘴上,後面的話頓時咽進了肚裏。
而其他壯碩的扶桑人則一個個從腰間拔出武士刀,將大貨車給團團圍住。
駕駛室尚未下車的張山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老大剛才說的這家工廠絕對有問題,果然是一點沒錯。
「老大這下該怎麼辦?」張山急道。
「沒事沒事,等哥下車和他們理論理論後,他們准得放行!」朱厚照不以為然道。
「老大你這心該有多大啊!」張山急得腦門一根筋差點蹦出來,「扶桑人是能理論的嗎?要是能理論他們早就滾出華夏了,何至於今天依然賴在這塊土地上為非作歹!」
張山還想再說什麼,朱厚照卻已經打開了車門。
「喂,老大,危險啊」張山剛想勸阻,但朱厚照卻已經跳下了車。
看到駕駛室又下來了個人,扶桑人不由詫異。
「小子,這個時候還敢下車,你膽子不小啊!」為首的那仁丹胡冷笑道:「我還以為你們都要嚇得龜縮在車裏不敢動了呢!」
朱厚照徑直向其走過去,開口道:''''和你商量個事,將我們的車放行!」
''''放行可以,你們人可以走,但這車和車上的貨必須留下!」仁丹胡奸笑道。
''''若是我不答應呢!」朱厚照淡笑道。
''''不答應?我想憑這個你一定會答應的!」仁丹胡從腰間拔出把武士刀在朱厚照面前晃了晃。
「怎麼非得過招是不是?老子這幾天剛好拳腳發癢,正愁找不到沙包給練練呢!」朱厚照冷哼了一聲。
朱厚照此言一出,仁丹胡一時愕然,這明顯就是把大扶桑人看做是沙包一般的存在啊。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你們給我把他弄死!」仁丹胡大怒,指着朱厚照對一幫扶桑人道。
離朱厚照最近的兩個扶桑人立刻揮着武士刀向朱厚照撲了過來。
剛才被仁丹胡一腳直接踹翻在地的娘娘腔司機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在他看來,這人雖然之前可以靠嚇唬逼退土匪,但這回靠嚇唬完全是不管用,這回可是明火執仗,拿刀真正地干啊!
而且人家拿刀,你赤手空拳,人家倆人,你一人,你這就是送死的節奏啊!但是,這人這也算是為了他的車和貨送死,他心裏也着實是不忍啊。
這倆扶桑人撲到朱厚照身前,兩把武士刀同時朝朱厚照的胸口刺了過去。
可是,突然間,倆人手中的武士刀便就沒了。
緊接着,兩道寒芒閃過,倆人只感覺脖子處一陣溫熱,倆人同時用手捂着脖子,卻發現鮮血正在噴涌而出,他倆踉蹌着後退幾步,驚恐地看着朱厚照,但最終卻是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然後便是撲通、撲通兩聲,幾乎是同時一頭栽倒在地,嗚乎哀哉攜手去地下拜會天照大神了。
全場皆驚,沒有人看到朱厚照是怎麼奪走兩把武士刀的,也沒有人看到朱厚照是怎麼殺死這兩個人的。但是事實明擺着,這兩個人的武士刀的確已經在朱厚照的手中了,而這兩個人,也的確被人割破喉嚨死了!
仁丹胡面色急變,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脹紅得整個人好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似的,全身都抽在了一起,他明顯感覺到面前這人武道修為是高深莫測,不是個簡單的人,十分的不好對付,自個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
仁丹胡的面色劇變朱厚照全看在眼裏,知道他認慫了,便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