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曠金花點了點頭。
不知看官您是否有過這種體驗?有的東西當你一直佔有時,並不覺得它有什麼?而一旦你失去時,才會感覺到它的殊能可貴,說來好笑,曠金花就屬於有這種心境的人。
曠金花之所以要那麼堅持去找到朱煜,就因為她猛然地感覺到之前和朱煜在一起的曰子是那麼的輕鬆,那麼的心情愉悅,沒有絲毫的壓力,而現在心裏卻空空蕩蕩、失落失落的。
雖然有時兩人也會拌嘴,有時她也會發火罵他,但她覺得那也是美好的。
所以當王漾茗一提去找孔校長那問問,曠金花也就爽快地答應了,死馬當活馬醫,不管怎樣,心裏好歹都是個安慰。
說走就走,當曠金花與王漾茗起身走到教務樓校長室樓梯口的時候,剛好迎面就看到班主任獨孤禹從校長室出來。
曠金花想到這事也許班主任會知道,便嫣然一笑地上前問道:''''獨孤老師你好,請問你知道朱煜這幾天去哪裏了嗎?」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神情冰冷的獨孤禹手一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曠金花、王漾茗莫明奇妙吃了個癟,獨孤禹在她倆眼裏的印象立即是一落千丈。。
倆人愣愣的看着獨孤禹的背影很是不爽,感到十分的不理解,心說現在大學裏的班主任素質怎麼這麼低下了,班上一個學生失蹤了好幾天,他居然回答說不知道,難道學生出去不是要找你班主任請假麼?不然要你這個班主任幹什麼?
這人究竟是什麼心理啊?鬼才知道!
「哎,金花、漾茗同學,你倆怎麼在這裏?有事嗎?要不進來坐坐。」突兀一個宏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兩人回頭看去,見是剛好走出辦公室的孔乙已。
「坐就不用了,不過孔校長,金花她有件事要問您?不知方便嗎?」王漾茗立即高興的迎了上去道。
「啊,方便、方便。」孔乙已爽快道,然後笑容滿面地把臉轉向曠金花,「金花同學你究竟是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孔校長,您知道朱煜這兩天究竟是去了哪裏了嗎?」曠金花開門見山地問道。
「啊,知道知道。」孔乙己笑着點了點頭。
「孔校長,您究竟是把朱煜給發派到哪裏去了呀?您看看就這麼兩天曠金花是茶飯不思、食寢難安,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呢。」王漾茗隨口道。
「啊,居然有這麼嚴重?」孔乙己也是大吃了一驚,「你看看、你看看,都怪我、都怪我,怪我這個老頭子考慮問題不周啊,曠金花同學,我要鄭重地向你致歉。」
孔乙己顯得十分的自責,同時他也深為朱煜感到慶幸,真看不出來啊!就這麼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究竟是交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找到一位對他一片痴心的婆娘,真是三生有幸,令人佩服之至啊。
「孔校長,您還沒告訴我,您究竟是把朱煜給發派到哪裏去了呀?」曠金花急道。
「啊,這個嗎,要暫時保密,等過兩天朱煜同學回來,你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的,怎麼樣?還有什麼事嗎?」孔乙己笑着看向曠金花。
「啊,沒事了,沒事了。」曠金花頭搖得跟撥郎鼓似地,人家領導話都撂到這份上了,她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朱厚照和蔡小鍔提着箱子坐上那輛去往琅琊的大巴車,朱厚照本以為坐上這車就可以直達終點了,哪知只坐了一站,蔡小鍔就吆喝着叫朱厚照隨他下車。
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丫的,跟着這人可真累啊,一路上,盡瞎折騰個沒完,這就是朱厚照當下的感覺,心裏不禁是一陣悲哀。
兩人下車後,蔡小鍔告訴朱厚照讓他在這裏等一會,他去牽只精壯的驢來。
山道上坐驢?這什麼跟什麼呀?朱厚照是一頭的霧水。
朱厚照沒有等多久,蔡小鍔就開了一輛美式吉普車過來。
啊,原來蔡小鍔說的驢就是這車啊?這確實有些滑稽,朱厚照眼睛一亮,此時才恍然大悟。
「驢牽來了,小朱你上車吧。」蔡小鍔眼中精光一閃,穩穩地將車停在朱厚照面前輕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