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忘情交付的時候,馬慧娟卻還在外面收拾桌椅板凳。
過來幫忙的人,想找林濤要盒煙抽都沒有要到,一氣之下,他們啥都沒收拾就全走了。
屋裏屋外烏七八糟的,簡直沒眼看。
余小鳳便安排她打掃衛生。
「媽,我今天結婚,從大清早忙到現在,都快累死了!」她也曾大聲抗議。
林濤卻甩了她一巴掌:
「我能娶你,就要燒高香了,還在這嘰嘰歪歪。」
余小鳳也說:「幹活本來就是當媳婦該做的事,我多年媳婦熬成婆,難不成這些事還讓我做啊!之前,我可是從來沒有讓你爸幹過活!」
還能怎麼辦,只能咬牙收拾。
今天是八月十五,所有人團圓的日子,自己是有家不能回,也沒有人惦記,只有孤冷的月光陪着自己。
偏偏靜夜裏,夫妻恩愛的聲音被放得很大,她一邊忍受疲倦困頓收拾東西,還要一邊聽驚濤拍岸的聲音。
這林琛的體力也太好了吧,折騰了一個小時還沒完。
好不容易收拾完,已經是兩三點了,她回到和林濤住的房間,躺到了床上。
本來身心俱疲,應該很快入睡才對,但一想到剛才隔壁折騰那麼久,雙腿不由夾到了一起。
此時的林濤,穿着背心褲衩,像個大字躺在床上,她鬼使神差,用手握住了他的關鍵部位。
雖然小了點,聊勝於無,對於已經和男人睡過的她,身體的欲望已經被喚醒。
誰知,折騰了好半天,那一小疙瘩肉跟死了似的,根本不長大。
「唉,好像被寵愛啊!」她嘆息着。
林濤剛好內急,就聽到她自言自語,伸手掐住她脖子質問:
「你剛才說什麼?」
「沒......沒什麼!」馬慧娟全身繃緊,面露不安。
林濤卻是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就是你,害我的臉都丟光了!我就不該娶你!你想挨整是不是,看我不整死你!」
嘴上說不該娶,手卻把自己褲子扯掉,強制性地佔有了她。
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馬慧娟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明明前兩次也是和他睡啊,怎麼感覺全變了?
她感覺自己這一生的幸福,算是毀了。
第二天清晨,一切還籠罩在微微薄霧中,余小鳳已經拿着掃把來到了馬慧娟的床前。
「懶貨,都幾點了還不起床!不知道要給老爺們做飯啊!」
馬慧娟眼皮子艱難睜開,還沒搞清怎麼回事,掃把已經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媽,你怎麼打人啊?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她趕緊摟起被子裹住赤條條的身子,瑟縮成一團,下面也傳來撕裂的痛。
余小鳳可不管她這些,好不容易行使婆婆的權利,嗓門都比平時大:
「笑話,婆婆打媳婦,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對,你起不起?不起我還打。」
馬慧娟趕緊慌張穿衣服。
先把眼前應付過去再說,等找機會,她要去找支書,說說這件事。
做了早飯後,她又挑水洗碗掃地,把家裏活忙完,這才去上工。
現在沒有人可供吸血,家裏可不養閒人。
等上午上完工,她趕緊找了機會找到了高強,說起了被打的事。
高強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冷冷道:「你作為兒媳婦,難道讓婆婆起來做飯嗎?下次早點起,不然他們真要打你,我也幫你說不上話。」
馬慧娟氣死了,這裏的人,怎麼都這樣啊,好像默許了兒媳婦就該被婆婆磋磨似的。
那姜寧為什麼不用起床?她不但不用早起做飯,也不用上工,每天就在那閒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想到老支書比較和藹,她又去找了林富貴。
不過林富貴的話,更讓她生氣。
「我在村里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說剛結婚,婆婆就打媳婦的,你該好好反省一下,為什麼別的媳婦都不挨打,就你挨打?
清官難斷家務事,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