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既然看到鬼了,按照一般的說法,這便可能是活不了多久了。一時紅日三竿了也不上大山幹活,只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像着死去之後的事情到底會是什麼樣的。
呆在荒村一時無事可做,只好是去了呂鎮,呂鎮之繁華頗吸引着他的目光,至少去呂鎮可以看看女人。而自己的女人看來看去,覺得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呂鎮真可謂是美女如雲,花伯上了呂鎮,本來只是來看看熱鬧,不然的話,再次看到鬼的話,斷不是個事。自己已然是夠背時了,再也不想看到鬼怪,不然的話,也算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呂鎮此時還真有位女士出現了,花伯看到了,一時尾隨着,更何況此女士還對自己笑了笑,不去看看豈非是有點傻。何況自己看到了鬼,可能在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
花伯跟着這位女士,一時沿着呂鎮大街走着,倒也不知該往什麼地方走,不過是跟着這位女士信腳走着而已。花伯一時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女士,何以就要對自己笑呢,難道自己有這麼好笑嗎?
不過,既然女士喜歡自己,那麼自己有什麼理由不追求一翻呢,再者說了,這位女士較比自己的老婆,那是好看多了。可是,走着走着,花伯走到了呂鎮最偏僻之處了,此地幾乎看不到人影。
此時,一位男子見花伯湊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前,不知為何,吼叫了一聲,之後又砍了他一刀。可能此地是他的領地吧,一時不准任何人進入,可是花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了人家領地,無端被人家砍了一刀,這該如何是好呢?
好在傷勢不大,略處理一下,便沒事了,此時本來想去了,離開此地為上,可是又不甘心,見此男子竟然是蓬頭散發的樣子,一時知道他肯定有些問題。不然的話,見了陌生人何至於二話不說就砍人家一刀呢?
不過,花伯一時也不能怪任何人,自己之沒有出息,要跟着人家的女人,否則人家何至於如此呢?可是,既然是吃了一刀,那麼也得找回點什麼,不然的話,白白地吃一刀,傳出去,讓人笑話。
那位女士的丈夫,亦既砍花伯一刀那人,眼睛一隻是白的,而另一隻是黑的。看上去亦頗為可怕,不過也算是花伯膽大,鬼都看到過了,也不見得他有多怕,此時還會把這個人放在眼裏?
此時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而這偏僻的地方似乎只有這麼一戶人家,女士此時又對花伯笑了笑,甚至想把他拉進自己的屋子去了,可是花伯看了看那個白眼睛的男人,尚且有些忌憚。可是,這白眼睛的男人,此前之所以砍自己一刀,亦不過只是氣不過,整個呂鎮的男人,幾乎沒有誰敢跟着自己的女人,而此何人,竟有這麼大的膽子?
此時看到花伯無家可歸,心情也是不舒服的,而這白眼睛的男人在呂鎮並不算是壞人,對人頗能同情,見花伯無處可去,看了看這天,發現大雨一時似乎並不會停歇。這便把這花伯請進了自己的屋子,竟然與之喝起酒來了。
花伯被此人砍了一刀,這多少也算是個仇吧,一時怎麼能說不報仇呢,不然的話,以後荒村的人們知道了,有事沒事也來砍砍自己,這成何體統?不過,既然這白眼睛的男人邀請自己,一時也只好是答應下來了,況且外面大雨如注,不得出去,而荒村就更是回不去了。
見此男人如此好客,花伯這時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說想去呂鎮買些上好的牛肉來下酒,欲與此位白眼好好地喝一回,能如此結識,亦算是有緣分呀。白眼一時也十分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花伯這便匆匆去了呂鎮,搞到了些熟牛肉,尚且還買了些辣醬之類的,這便火速回到了白眼的那座土坯屋子。與之坐在一起,吃了起來,在吃這牛肉之時,花伯尚且不時拿眼睛瞅着那位女士,而對此,白眼幾乎可以說是渾然不覺。
這酒是上好的茅台,而這牛肉配着這辣醬,吃起來,那個味兒還真是沒得說,幾杯酒下肚,白眼已然是有些醉意了。女士看着這花伯不住地笑着,不時伸出大拇指出來,似乎在誇讚着他,可是也全靠這白眼無故砍了自己一刀,不然的話,花伯斷不會生出這個計策來。
外面的大雨仍舊不斷地下着,此時想回去荒村,怕是不成了,況且下了這麼一夜大雨,道路十分之泥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