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到少女的呼喊,本來不想出去的少秋,漸漸地,有些把持不住了,似乎不出去一下,不到小河邊散散步放鬆一下緊繃的心情,便要不行了都。
往前走了一陣子,天空旋即落了雨,雨聲淒涼,夜半時分獨自聞之,還真是分外可怕,加上少女的呼喊不知為何變成了方孩娘的聲音了,更加不堪,不敢呆在門外了,旋即逃去,復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裏了。
花伯心情相當不好,自從聽聞到少秋竟然玩弄了自己的女人後,幾乎都不想活了。幾經思考,最後決定無論如何要洗刷掉這種恥辱,不然的話,在荒村的人們之面前,還真是無法抬起頭來哈。
這天夜裏,花伯悄悄出了屋門,往着外面而去,聲音哽咽,顯然是傷心得都哭了。想那少秋,沒成想是這號人,不僅欺負自己的女兒,連自己的女人也一併玩弄上了,這這他媽的還算是個人麼?
非常傷心的花伯獨自站在曠野無人之中,開始燒紙禱告,祈求上蒼之保佑,無論如何得整治一翻,使那種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才好。為此,他甚至不惜重金,買來了一頭牛,以之作為祭物進獻給神靈,目的不過是想使少秋死去,不要再在自己的眼前出沒了。
如此接連三夜之後,荒村唯一一座山神廟竟然垮塌了。也不知為何,忽然之間便颳起了大風,呼嘯着,天地一片混沌,幾乎不辯東西南北上下左右了都。
花伯看到山神廟都垮塌了,知道與自己有關,於是不敢去祈禱了,到了夜裏,悄悄躲在自己的屋子裏,哪兒也不去,只是聆聽着夜雨之聲不斷地敲擊着自己的鬱悶的心情而已,並不敢再往門外走去。
在這樣的夜裏,少秋靜靜地呆在自己的屋子裏,感覺到外面似乎在不斷地刮着大風,風聲中可以聽聞到山神廟垮塌的聲音傳來。可是風並不大呀,怎麼會轉眼之間便垮掉了呢?
一旦山神廟不復存在,失去了神靈的庇佑,再想安然活在荒村,此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害人之物事所在多有,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深淵。
正在如此思考着的時候,聽聞到門外似乎有人輕輕地打門,聲音不是太大,不注意聽的話,尚且聽不到,可是真的是有人在不斷地敲打着屋門,此時不去拉開了屋門,似乎有失禮貌。
拉開了屋門往外一看,還真是有人存在哈,來者非別人也,正是花伯。在他的提議下,人們決定修復山神廟,不然的話,處於這種恐怖的環境之中,不乾淨的物事環伺,沒有得到神靈的保佑,這怎麼行呢?
可是人手不夠。花伯於是趁着黑夜,悄然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再度請其去幫忙,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是去看守一些材料什麼的也是不錯的啊。
當然,這也是因為最近荒村的人們紛紛出去了,人手不夠,不然的話,花伯可能不會來找少秋了。
少秋看到花伯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有些吃驚,不知他何以會半夜造訪,難不成真的出什麼大事了麼?
「來看看你。」花伯淡淡地說了一聲。
「伯伯開玩笑,我有什麼好看的哈?」
少秋搔了搔自己的頭,有些搞不懂。
「想請你去幫忙,神廟垮塌了,不去修理一下,當然是不成,可是人手不夠,無奈之下,只能是委屈一下你了。」花伯如此說道。
「可是我」少秋說了這一聲之後,話尚且沒有說完,便咯了血,吐得滿地都是。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因為人們這些天不知為何紛紛出去了,只好是麻煩你了。」花伯撂下這話,無視少秋之咯血,拉開屋門,旋即出去,漸漸地消失在蒼茫夜色中,不見了。
神廟當真是有一處垮塌掉了,缺口非常之大,此時不去修復,可能接着會有更大的問題出現,倒不如趁着機會好好修復一下。
這當然是好事呀,做了這種善事,可能會對疾病之康復有些幫助,念及此處,少秋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打算等病好了之後,立馬去小河邊與少女約會來着。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一塊磚頭從神廟上掉落了下來,幸好沒有砸中少秋,不然的話,只此一下,他便玩完了。
本來疾病纏身的少秋是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