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又住在自己的屋子裏了。
可是到了夜裏,不知為何,門外忽然之間便有個聲音傳來,非常恐怖的那種,獨自聽着,還真是有些害怕。甚至會在夢中聞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聲音與之前死去的那位老人相差不多。
黑匪知道這一切可能是門前的那座墳墓使然,這令他當真是非常之氣憤,甚至打算去挖掉算了,不然的話,如此下去,還真是可能會出大事來着。
懷揣着如此想法的黑匪,悄悄地在一天夜裏摸進了老瘦的屋子,準備請他出山,幫自己擺平那座墳墓,不然的話,如此吵吵下去,每天每夜的無眠,當然也不是個事。
可是不成,到了老瘦的屋子門前時,發現不對勁,老遠便聽見咳嗽聲傳來,真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的那種,如此情形,再要去請人幫忙,當真是不仁之至,黑匪還沒有壞到這種地步。於是果斷放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關上了屋門,甚至還在屋門後面壓上了一塊非常巨大的石頭,以防壞人進入。
略一閉上了眼睛,黑匪便沉沉睡去,任門外狂風呼嘯,大雨如注,似乎也不與自己有任何關係了。正這時,黑匪夢到了一雙鞋子悄然走來,速度不是太快,慢慢地往着他的屋門口來了,不久之後便站在屋子門前,一動不動了。
那雙鞋子出現在黑匪的門前時,屋門自動開開了,鞋子立馬進入,之後擺放在黑匪的面前。那是一雙黑黑的鞋子,渾身帶着一股陰冷之氣,看上去,頗為恐怖,使人膽寒,不敢去看。
而在屋門外面,之前被黑匪打死的人趴伏在窗戶邊,不住地往裏面張望着,準備進入,似乎看上了擺放在黑匪床邊的那雙黑黑的鞋子。
黑匪看了看門前那人,此時天氣漸漸寒冷起來了,卻不知為何,根本就不穿什麼鞋子,光着腳,渾身血污地站在門口,不斷地拍打着屋門,鬧騰得厲害,一度使黑匪都無法自在睡覺了。
驚醒過來一看,在自己的床邊,可不就是有雙黑黑的鞋子麼?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非常之害怕,想起夢中所見之那雙鞋子,與此時擺放在床邊的幾乎可以說一模一樣,這不得不嚇得黑匪有些害怕,即刻起床,拉開了屋門,出去了。
在那座墳墓邊似乎有個人影一閃,旋即消失不見,根本就看不到了都。黑匪不敢久呆在門前,關上了屋門,準備睡去,正這時,聽聞到有人輕輕地敲叩屋門,好像有話對他說,只好是拉開了屋門,此時才看見花伯站在那兒。
「有事嗎?」黑匪幾乎吼了一聲。
「沒事,」花伯如此說道,「不過是前來閒談一下,消此漫漫長夜罷了。」
「」黑匪無語。
「是這樣的」花伯此時湊上前去,悄悄地在黑匪的耳朵邊嘀咕了些什麼。
之後花伯便匆匆離去,不久便消失不見,空空的曠野,又似乎只剩下黑匪一個人站在那兒了。
一天夜裏,少秋無法入睡,而門前的劉寡婦不住地吵吵着,非要進入他的屋子不可,說是天氣太冷了,想在他的屋子裏避避風來着。對於這等騙人的話,少秋自然不予理會,只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屋子裏看書而已。
可是不知為何,真的是下起了大雪,雖然只是農曆九月。北風呼嘯,天地為之變色,在這樣的夜裏,荒村的人們紛紛宅在自己的家裏,根本就不敢出來,不然的話,極有凍死之可能。
劉寡婦家裏根本就沒有柴草之類的烤火取暖之物,此時面對這等大雪,還真是有些不堪,無處可去的她,只好是選擇到少秋的屋子裏來烤烤火了。
少秋本來想責罵她一下,為何之前不想着去大山上砍伐柴草呢,此時深夜到自己的家裏烤火,萬一人家看到,難道不會說閒話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不好意思說出來,不然的話,一旦得罪了,可能也不太好。
況且那劉寡婦似乎還不怎麼穿衣服。渾身凍的,幾乎都青一塊白一塊了,如此情形,不出一夜,可能就要完蛋了啊。
少秋不管這麼多了,直接拉開了屋門,迎劉寡婦進入了自己的屋門,旋即又關上了,因為風忒大了些,縱使再大的火,恐怕也禁不住狂風之肆虐啊。
劉寡婦進入了少秋的屋子後,便蹲在火邊烤了起來,渾身那種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