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我覺得是因你而起。」
「什麼?」
「你把你妹妹慣得無法無天,才會有你妹妹為難我的事,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有人路見不平,你非要說因我而起,難道你的責任不是更大?」
按照這個邏輯,許藝覺得自己說得一點錯都沒有。
周銘琛徹底語塞了,他無奈的笑笑,「在我心裏,我是把你當朋友的,沒想到你……」
「我們做不了朋友周總,再見吧。」
說着,許藝便起身直接離開了,不再見周銘琛。
這件事傳到了周銘蘭耳朵里,可把周銘蘭氣得發癲。
養傷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別的地方還在恢復期,周銘蘭不着急,有沒有指甲,她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大可以戴着蕾絲手套出行,這樣不會嚇到自己,也不會嚇到旁人。
戴着蕾絲手套也不會影響她畫畫,她一身漂亮的蕾絲裙,配上一套長袖的蕾絲手套,從手指到胳膊的位置,更能襯得她美麗大氣。
只是她那張臉……
周銘蘭因為臉上的疤痕而自卑,千方百計的想要祛除臉上的疤痕,範圍很大,需要費一些功夫,治療的過程也是極其麻煩。
周銘蘭對自己的主治醫生說道,「不能影響我在米蘭賽的發展,要是因為我這張臉,而影響我在米蘭賽發揮出最真實的水平,我會要你們好看。」
疤痕太深,醫生嘗試着一點點讓疤痕變淺,但是總歸是恢復不到從前那樣……
出來時歐文扶着她,周銘蘭說道,「許藝拒絕配合,說明她也有參與,我現在嚴重懷疑,甚至可以基本確定,就是許藝讓韓飛做的事情,害我變成現在這樣。」
周銘蘭認定的事,不喜歡旁人發出疑問,所以歐文不認可,也不會明面上反駁她,只是為她打開車門。
「還好繆斯大賽她沒有得第一,否則我真是要氣死了。」
周銘蘭上車,問歐文,「我姐現在在哪?」
「芷茵小姐應該有她想要做的事。」
周銘蘭冷哼一聲,「時間要是允許,我真想去一趟江城,看看許藝現在的樣子,好好嘲諷她一番。」
歐文說道,「或許她本人並沒有把這件事太當回事。」
她過去嘲諷一通,人家無所謂,她心裏會更氣。
許藝回公司後,聽秦墨玉說,「新雲的負責人來了,今天點名了說要找你聊聊合作的事。」
「新雲的負責人找我?」
「對。」
秦墨玉也覺得納悶,「我跟他就見過一次,這次他好像是生病了還是……反正戴着口罩。」
宋雨茜補充道,「怕不是有什麼傳染病……」
「不是,應該不是,看着挺健康的一個人。」
「怎麼會點名說要見我?」
許藝納悶,秦墨玉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是我們當中最有名的人。」
一股爽意頓時就讓許藝忘乎所以,「哎,別這麼說……」
「又是江城市比賽第一,又是繆斯大賽第二,我們的廟還是太小了,要是發展成大公司,你更是我們公司的扛把子。」
秦墨玉幾句話,把許藝誇得都要上天了。
她抱着秦墨玉,「墨墨難怪顧北城喜歡你,我都要喜歡你了。」
「走開,墨墨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
許藝和宋雨茜搶墨墨,兩人都爭着過來親秦墨玉的臉,秦墨玉捂着臉,「別把我們的粉蹭掉了,你們行了!」
「墨墨是我的。」
就在這時,許藝注意到邊上和她搶墨墨的宋雨茜,脖子上竟然有一顆草莓。
「雨茜,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