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讓宋晏明疼到骨子裏的那個孩子,以後他見了,也只會噁心,反感。
「好,那就看你們表現了,差不多了可以讓他進去了,多放點藥。」楊昆拍了拍光頭的肩膀,「就交給你,誰都救不了韓總,誰都無法讓他開心,只有這個女人。」
光頭點頭,「放心吧,既然好不容易把人弄來,我肯定盡力。」
韓飛喝多了,迷迷糊糊的起身上了個廁所,喝光了光頭遞來的水。
光頭和羅浩將人送到門口,「飛哥,我們扶着你進去。」
「滾!」
韓飛用力的將門關上了,將一切聲音隔絕在外。
屋內的水池裏,正在滴水,他一身汗,脫下了自己上衣,露出結實的肌肉,扶着牆一步步往浴室去。
許藝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到了韓飛赤着的上身,連忙閉上了眼睛。
等她再睜開的時候,只看到一個背影,韓飛浴室的門沒關,裏頭的水聲朝着這邊傳來。
楊昆在別墅外站着,看了一眼時間,看着不遠處的大海,眼眸深邃。
從市區到這邊,怎麼也得半小時,半小時時間,該發生的肯定發生了,而藥效還沒過,宋晏明現在來會撞見什麼,不言而喻。
楊昆愣是又拖了五分鐘,這才拿了一個備用機,給宋晏明發了信息,說了這邊的地址,好心提醒,帶了警察來,許藝會有生命危險。
發了信息,楊昆笑着將手機扔進了海里,一隻手揣在兜里,轉頭就要開車離開。
周芷茵:還是不肯對我說實話嗎?
周芷茵:好,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分手。
這才哪兒到哪兒,他想要的東西都沒得到,怎麼可能分手。
楊昆不想瞞她了,折騰這麼久,是時候收線了,他跟肖元中就一直沒有撇清過關係。
之前是肖元中嫌他和韓飛辦事不利,想要除掉他們,這次韓母去世,他帶着韓飛給肖元中磕頭認錯,保證以後肯定把事情辦好。
雖然挨了一頓毒打,但肖元中還是肯放手讓他們去做。
兩顆用慣了的棋子,一旦換了,首先不適應的是他自己。
楊昆:等我,我來找你,我把一切都告訴你,茵茵,老地方等我。
韓飛沖了個涼,渾身的肌肉都是冷的,他迷迷糊糊的,先是坐在了床頭,掏出了一根煙點燃,抽了一支。
男人微微垂着頭,影子映照在牆上,許藝渾身無力,連掐自己都使不上力氣。
突然,韓飛抽完了一支煙,掐滅了,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
他先是一愣,隨後壓在她身上,撫摸着她的臉,「小藝……」
男人笑了,「我都不去打擾你了,為什麼來招惹我?」
「又跑我夢裏來了?」
許藝發不出任何聲音,韓飛撫摸着她,突然往下,觸碰到了她的鼻尖。
「在夢裏,不如讓我放肆一次,以前都放過你的。」
韓飛完全把這當做了一場夢。
自打她跟了宋晏明,對她再沒有過好臉色,她只會對他說難聽的話,讓他滾,讓他滾遠一點。
她說她要跟宋晏明過一輩子,替他生孩子。
在她難產那天,他真的很擔心,連夜跑回來,特別害怕自己見到的只是一堆屍體。
許藝特別想跑,感覺到了韓飛的危險,卻被他壓着,壓得死死的。
他抓着她的兩隻手腕,親吻她,扣住她的手指,每一根指縫都不放過。
這種絕對性的壓制力量,比之前和他共同被關在冷藏車裏還要讓人窒息,許藝之前還可以罵他,打他,今天卻沒有任何力氣來提醒他,說話都不能。
韓飛肆無忌憚,「你試試我……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