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劍碎!
見到這一幕,下方身體還在燃燒的葉觀眼瞳驟然一縮。
青玄劍竟然會碎?
而就在這時,一張寫了一半字的紙突然不知從何處飛來,穩穩落在他頭頂,霎時間,他身上燃燒的火焰直接平息下去。
葉觀滿頭大汗,面色蒼白,差點癱軟下去。
軒轅菱連忙扶住了他,顫聲道:「你......」
葉觀沒有說話,他死死盯着天際那白袍女子。
天際,白袍女子沒有管面前已經消失的青玄劍,而是轉頭看向某處小區的方向。
書桌前,辭真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白袍女子面無表情,「等着!」
說罷,她收回目光,她最後看了一眼葉觀,然後轉身消失不見。
歲月通道消失不見。
某處湖邊,一名身着白衫的男子靜靜站着,青玄劍懸浮在他面前。
看着眼前已經裂開的青玄劍,白衫男子眉頭皺了起來,他抬頭看向天際,本想親自去與對方交個手,但轉念一想,不對,對方本體根本不在這裏,於是作罷。
這時,一名身着素裙的女子突然自一旁走來,在她手上,有兩塊剛切好的西瓜。
素裙女子緩步走到白衫男子身旁,她看了一眼面前裂開的青玄劍,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西瓜遞到了他面前。
白衫男子微微一笑,拿起西瓜啃了一口,然後笑道:「好吃!」
素裙女子微微一笑,然後自己也咬了一口。
白衫男子看向面前的青玄劍,然後並指一彈劍身。
嗡!
隨着一道劍鳴聲響徹,青玄劍頓時恢復如初。
白衫男子看了一眼遠處天際,輕聲道:「看來,該到要走的時候了。」
在他身旁,素裙女子轉頭看了一眼茫茫虛空深處,目光平靜,沒有說話。
...
劍塔內。
葉觀躺在軒轅菱懷裏,臉色蒼白如紙,剛才雖然他被那張神秘的紙救下,但卻也受了重傷,現在感覺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虛弱無比。
軒轅菱抱着葉觀,有些不知所措,緊張道:「你......沒事吧?」
葉觀微微搖頭,死不了,但確實很虛弱。
軒轅菱正要說話,這時,軒轅祈等人來到了第九層,當看到葉觀手中握着的劍時,軒轅祈等人神色皆是變得無比凝重起來。
軒轅祈走到葉觀與軒轅菱面前,正要詢問什麼,軒轅菱道:「先讓他療傷吧!」
軒轅祈猶豫了下,然後點頭,「好!」
說着,他帶着一眾人退了下去。
軒轅菱拿出兩枚氣力丹給葉觀服下,服下氣力丹後,葉觀雙眼緩緩閉了起來,開始吸收着天地間的靈氣。
他現在的傷很重,光靠氣力丹,根本不行,得吸收一點靈氣才行。
軒轅菱抱着懷中的葉觀,神色複雜。
其實,她也很多很多疑問。
剛才那一幕讓得她明白,眼前這男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你到底是誰?
軒轅菱微微搖頭,心中充滿了疑惑還有煩躁。
就這樣,軒轅菱抱着葉觀到了晚上,而這時,葉觀蒼白的臉色才恢復了一些肉色。
葉觀緩緩睜開雙眼,軒轅菱輕聲道;「醒了?」
葉觀點頭。
軒轅菱問,「沒事了吧?」
葉觀苦笑,「還有些虛弱,不過無大礙了。」
說着,他站了起來。
軒轅菱也要起來,但剛一動,眉頭便是深蹙起來,她從早上抱着葉觀到晚上,此刻雙腿已經徹底麻了。
見到這一幕,葉觀突然俯身將她抱起,然後朝着塔下走去。
軒轅菱看了一眼葉觀,沒有說話。
出了塔後,二人見到了軒轅祈等人,此刻的軒轅祈等人,眼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
葉觀想了想,然後道:「伯父,這樣如何,明日我讓菱姑娘告訴你們所有的一切。」
軒轅祈看了一眼軒轅菱,點頭,「好!」
說罷,他帶着一眾人轉身離去。
葉觀則帶着軒轅菱回到了房間,他將軒轅菱輕輕放到床上,然後道:「腿好些了嗎?」
軒轅菱點頭。
葉觀看着軒轅菱,輕聲道:「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別生氣了,好不好?」
軒轅菱看着葉觀,沒有說話,只是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葉觀本能想去給她擦掉眼淚,但卻發現,她戴着面紗,於是他就要取下軒轅菱的面紗,但似是想到什麼,他手停在了半空中,「這面紗,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作用?」
從一開始,軒轅菱就一直戴着這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因此,他很好奇。
軒轅菱微微低頭,「你想揭下來就揭,我又沒有攔着你。」
葉觀沉默,這話說的,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軒轅菱看着葉觀,「怎麼?」
葉觀微微一笑,也沒有再多想,他輕輕取下軒轅菱的面紗,當見到軒轅菱的容貌時,即使是見多了美女的他,也不由為之一陣失神。
美!
面紗之下,是一張絕世容顏,精緻的五官,肌膚勝雪,美的沒有一絲瑕疵,冠絕世間。
即使葉觀見多了美貌女子,但此刻也是有些被軒轅菱驚艷到。
葉觀笑道:「真漂亮!」
軒轅菱看着葉觀,「真的?」
葉觀點頭,「嗯。」
軒轅菱嘴角微微掀了起來,泛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幅度。
葉觀又道:「這麼漂亮,為何要戴着面紗呢?」
軒轅菱道:「怕麻煩。」
葉觀微微點頭,笑道:「也是,這麼漂亮,肯定引得無數男子追求。」
軒轅菱道:「我成年後,你是第一個見到我真正樣子的人。」
葉觀愣住。
軒轅菱看着葉觀,「你終有一天會離開藍星,對嗎?」
葉觀點頭,「應該很快了。」
軒轅菱眉眼低垂,沉默半晌後,她又抬頭看向葉觀,「你......可以留在藍星嗎?」
葉觀搖頭。
這裏雖好,但是,他終究是無法一直留在這裏的。
觀玄宇宙的重擔,還得他自己擔着。
見到葉觀搖頭,軒轅菱雙手緊握了起來,她看着葉觀,「那...
第四百三十五章: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