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婷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強撐着道:「王爺,就算你和疏影是未婚夫妻,也於禮不合。」
景墨曄輕笑了一聲:「當真好笑,在這世上,竟還有人跟本王講禮。」
「你若對這事有意見,不如直接去宮裏問皇叔,看看他是要跟本王講禮,還是把你浸豬籠。」
華氏:「」
景墨曄的身份十分特殊,雖然昭元帝想要殺他,但是卻絕對不敢明着動手。
且在明面上,昭元帝還對景墨曄十分客氣。
她如今聲名狼籍,一個不好,真能把她浸豬籠。
林書正很快就得到消息趕了過來,他一來忙道:「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王爺見諒。」
景墨曄淡聲道:「林大人,你這夫人昨日當眾偷人,全京城都知道。」
「她自己做下這樣的事情,便覺得全天下的女子都跟她一樣不要臉,這事你也不管管?」
林書正:「」
他沒有急於去處理華氏的事情,便是想等着看華府那邊的反應,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
他實沒想到,他今日沒去上朝,躲過了政敵的嘲諷,卻沒能躲過景墨曄的嘲諷。
他只得道:「王爺恕罪」
「本王不恕。」景墨曄打斷他的話道:「你們夫妻一體,你的夫人不要臉,那就是你沒有管教好,你當重罰!」
鳳疏影在旁憋笑憋得肚子疼,景墨曄在她面前囂張的時候很是討厭,但是在林書正的面前囂張就真的很解氣!
林書正:「」
他之前就聽說過景墨曄看似溫和,實則性子十分乖戾,他今日算是體會到了。
他只得道:「是下官沒有管好賤內」
「別解釋。」景墨曄再次打斷他的話:「你夫人慫恿下人半夜踹開外甥女的閨房,可真讓本王長見識了。」
「今夜是恰好本王來看本王的未婚妻,若是本王沒來,你們打算怎麼欺負她?」
鳳疏影在旁補了一刀:「舅母昨日自己偷了人,今日一進來就喊我偷人,她的心裏是不是就只有男女的那一檔子事?」
在林書正過來之前,景墨曄已經為她解了穴。
林書正抬手就扇了華氏一記耳光道:「之前府里是鬧過賊,我讓你馭下嚴一些,不是讓你沒事找事!」
華氏這一次挨這一巴掌,卻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她只扭頭看了鳳疏影一眼,眼裏滿是恨意。
鳳疏影這個賤人,運氣可真好!
林書正深吸一口氣道:「今日之事可能有什麼誤會,這事我會嚴查。」
他說完對着景墨曄長長一揖道:「若查出來是她在挑事,我一定會重罰她。」
他說完看了鳳疏影一眼:「雖然王爺與疏影是未婚夫妻,但是這樣夜裏私下見面,終究有損王爺的名聲。」
「還請王爺息怒,去前廳用茶。」
對上這樣不講道理的景墨曄,他不敢招惹。
畢竟景墨曄是人盡皆知的瘋子,林書正覺得他能殺家丁,就敢殺他。
景墨曄不在乎他的名聲,但是這裏畢竟是林府,這事鬧大了,宮裏的人難免會藉機生事。
他看了鳳疏影一眼,冷哼了一聲,跟着林書正去了前廳。
他們一走,鳳疏影便笑嘻嘻地對華氏道:「舅母捉姦的技藝真的好高明,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華氏咬着牙道:「怪不得你最近如此猖狂,原來是傍上了楚王這棵大樹。」
「只是他自己只怕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
鳳疏影微微一笑:「你這話敢當着他的面說嗎?」
華氏:「」
鳳疏影輕掀了一下眉:「你不敢!你都不敢當着他的面說這種話,只要他活着,我就能猖狂。」
「也請舅母放心,我一準在他之前先弄死你,不給你嘚瑟的機會。」
華氏:「」
鳳疏影又道:「舅母此時有空在我這裏找罵,還不如好好想想這一次的事情你要如何收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