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敘看着鳳娉婷扔下來的紙紮電蚊拍,眼神驟冷,「這是我送給蘆正青用來保命的東西,怎麼可能殺了他,除非是有人殺了他之後,又用這個紙紮靈器嫁禍給我!」
鳳娉婷先是看了一眼獨孤少主,然後才說道,「除了這件證物,還有證人親眼所見,是你殺了蘆正青!」
「親眼所見?」姜敘嗤笑一聲,「後來我根本沒再見過蘆正青,他如何親眼所見我殺了他!」
鳳娉婷卻說,「你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每一個嫌疑人當然都會說自己沒有犯錯。」
姜敘知道今天這髒水肯定是要潑到她身上了,鳳娉婷這麼死咬着她,或許還是晏知禮在背後授意。
姜敘直接說,「我要驗屍。」
「嫌疑人沒有這個資格,而且也沒有屍體給你驗。你自己的紙紮靈器,你不了解威力嗎?」
鳳娉婷說,「蘆正青早就被你的紙紮電蚊拍用雷霆給劈成灰燼了,正好方便你毀屍滅跡,要不是有證人看見,差點被你逃過去。」
她說完,轉頭恭敬地對獨孤少主說,「刑使大人,這個姜敘手段詭譎,心狠手辣,如今證據確鑿,我覺得應該就地處決,免得回去的路上節外生枝。」
這位獨孤少主叫做獨孤連越,不僅是特安局的天榜第一,還是特安局玄師監獄的管理者。他是監獄長,也是刑罰的裁決者。
另外,特安局的通緝名單上,大部分s級的逃犯都是被他給處理掉的。
聽到鳳娉婷的話,獨孤連越盤腿坐在飛行靈器上,卻許久都沒動作。
「刑使大人。」
鳳娉婷又叫了一聲。
獨孤連越卻一直盯着姜敘,然後又看了一下姜敘身邊的晏珣,過了許久他才說道,「先帶回去再說吧。」
「大人!」
鳳娉婷皺了一下眉心,不滿地說,「物證人證俱全,姜敘殘害同僚,罪不可赦,我認為沒必要將她帶回去再審。若是帶回去,不僅會讓她想到辦法逃脫,還會有一些人罔顧特安局的規矩,想要將她無罪釋放!」
獨孤連越轉頭看向她,冷肅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你的意思是,本座連一個新人都制服不了?」
感覺到獨孤連越威嚴的眼神,鳳娉婷心裏一緊,連忙說,「不是,我只是怕這等罪大惡極的人沒法得到懲罰。」
獨孤連越卻突然問,「鳳區長,本座倒是很好奇,你的佩劍為什麼會在這個新人的手裏?」
鳳娉婷看了一眼姜敘手裏的白羽劍,神色微僵,「我用不上了,所以之前就贈她了。」
「那你的傷勢好點了嗎?不知道這次特安局三大區的內部比試,還能不能見到你的成名絕招。」
「好、好點了。」
獨孤連越突然問起白羽劍的事情,頓時讓鳳娉婷的心裏越來越緊張,她的手還不自覺地摸了摸臉上的麵皮。
隨後,獨孤連越的聲音傳來,他吩咐下方的那些學員,「帶回去再審。」
「姐姐!」
晏珣看到那些人朝姜敘包圍過來,擔心地扯住了姜敘的衣角。
「我會沒事的。」姜敘安慰他,「你先回店裏等我。」
晏珣還是拽着她的衣角不放,「可是他們看起來不像好人」
「就算不是好人,他們也沒辦法輕易為難我,你不用擔心。」
姜敘見他還是扯着自己的衣角不放,比她這個當事人還緊張,她就說,「你回去找那條蛇,就說我被抓了。」
「好!」
晏珣的眼睛亮了一下。
對了!
還有那條蛇!
那條蛇好厲害好厲害的,之前他的小貓看到那條蛇就害怕,還一直讓他離那條蛇遠一點!
看到姜敘被帶走,晏珣連忙按照打車回到了市中心的店裏找柳相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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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師監獄。
姜敘是被獨孤連越親自帶回來,所以剛進來就被帶到了最特殊、設施最嚴密的一個房間。
姜敘站在房間門口,對獨孤連越說,「既然不能驗屍,那我要見證人。」
獨孤連越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