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劍侍受傷了?」行駛中的豪華商務車內,蘇燦豁然站立起來,臉上神色第一次大變,接着就化作了滿臉的急切,「那丫頭呢,現在在哪裏?立馬帶我過去。」
「還有……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傷了那丫頭!」蘇燦臉上冷冽了下來,雖然那丫頭天天一張傲嬌的臉,而且自己這些年也沒少被那丫頭欺負,但是別人敢動劍侍,他蘇燦絕對不能容忍!
而且他也很好奇,是誰能讓劍侍受傷?
雖然那個小丫頭人不大,但是她的身手蘇燦可是見識過的,就算是現在的自己,想要拿下那個小丫頭,也要付出一些代價,又是什麼樣的人可以讓劍侍受傷?而對方衝着劍侍去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個……還是等一下你親自問吧。」龍圖看着蘇燦那副要殺人的目光,眼皮子也是直跳,他已經替傷了那丫頭的傢伙默哀了,以他對蘇燦的了解,這傢伙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別人不招惹他,他都想咬別人幾口肉,更何況現在有人招惹上他,恐怕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不過他覺得自己也是夠可憐的,本來他來燕京完全就是為了拿解藥而已,沒想到此行會惹上這麼多事,當時他找到錢秧秧那幫人,見到了受傷的劍侍時,臉上也是一臉的詫異,畢竟那個背着劍匣的小丫頭片子,可是令姑婆都膽寒的主,在他的印象中,那丫頭應該像一個超級賽亞人,打不死錘不爛的主,沒想到居然受了傷,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他當時得到了解藥,本意也是打電話通知蘇燦關於那個小丫頭受傷的事情的,結果鬼知道自己和姑婆會無比窩囊的被人給陰了一把,之後還被軟禁了。
讓他明珠橫着走的龍家大少也是面上無光,畢竟想他龍圖,在明珠好歹也算是明珠三秀的人物,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
一路上,蘇燦的神色無比陰鬱,因為通過龍圖的話,蘇燦隱隱猜出了一個大概,錢秧秧帶着她的父親來燕京,就是希望尋求華夏最頂尖的醫療團隊救助,而且這其中,蘇山都已經安排好的,可是錢秧秧滿懷期望的帶着重傷昏迷的錢宇恆到燕京的事情並不順利,因為當初約好的一處療養病房,居然被人給佔去了,以至於錢宇恆被送到燕京這些天,都沒有進入病房資料。
蘇燦心中抑制不住的怒火,不用猜也知道,那個佔去原先錢秧秧定下的病房之人,根本不是無心之舉,而是有意為難錢秧秧!
他倒要看看,這是哪個活的不耐煩的傢伙。
一路無話,當平緩行駛的商務車停落之後,蘇燦就注意到前方狹窄的道路上出現了一處關卡,幾個神情嚴肅的士兵攔住了路口,在龍圖司機出示了一張通行證之後,那幾個士兵依舊一絲不苟的檢查了車內一干人的身份,才被放行。
蘇燦此時也注意到這裏已經是遠離城市的喧囂,是一處山林環境優雅的山坳,相比龍隱那處基地的粗礦,這裏的環境雖然同樣山林密佈,卻多了人工的痕跡。
一路三步一崗,可謂戒備森嚴,而越往山坳內走,環境愈發的精緻,修飾完美的樹木,油綠的草坪,微波粼粼的湖泊,其間三三兩兩的行人,卻穿着很常見的病號服,悠閒的遊蕩其間。
「這裏是燕京有名的053療養院,能夠進這裏療養的,那都是曾經進入帝國中樞級別的存在,任何一個人動動腳都能讓帝國顫一顫,所以這裏的戒備,可以說是燕京除去中南海之外,最嚴格的所在。」龍圖似看出蘇燦的疑惑,在一旁解釋着道。
「在建國之前的抗戰時期,這裏是053部隊前線受傷軍人的療養之所,這處山坳易守難攻,只要在山坳口駐紮一個排的兵力,就可以阻擋地方的強火力,而建國之後無戰事,這裏經過幾十年的修繕設計,慢慢就成為了帝國那些老一輩的療養之所,不過當初的代號卻是延傳了下來,不比華夏的北戴河差,而且私密性更好,普通人鮮有知道這個053的存在!」
「聽說這處地下甚至挖出了可以抗擊美帝國核彈攻擊的地下防空洞,你也知道,那些老頭子的命,比咱們普通人都要珍貴怕死。」
「因為來這裏的都是真正的達官貴人,為保證安全,療養區內所有信號屏蔽,禁止私自同外界通話的,所以咱們想要聯繫錢秧秧她們也只能通過療養所對外的座機電話,不過要經過一道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