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的話……在這裏點菜,我定讓你渾身舒坦……」審訊室內,一人滿臉獰笑着,手中捏着一根足有六七厘米長的長針,在蘇燦眼前晃動着,「而且哥哥的手藝很好,保證事後讓你身上找不出一絲一毫的傷口來。讀書都 m.dushudu.com」
蘇燦看着眼前之人,那樣子簡直比之前被自己揍的那混混還要可惡,看着這三人那副姿態,顯然這種手段不止出現在自己這邊,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嘗過這種陰損的手段。
不過蘇燦沒有動怒,臉上只是噙着冷笑:「你可以試試看!」
「你!」原本向着恐嚇蘇燦,讓蘇燦服軟求饒的男子見到蘇燦居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忍不住心頭火氣,「不讓你嘗嘗皮肉之苦,你小子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話的同時,他手中的長針直接向着蘇燦的胸口位置扎落。
他準備把自己拿手的絕活在這傢伙身上都施展一遍。
而且,他可以保證過程讓這小子痛不欲生,但是事後就算是查起來,頂多就是傷口如同蚊蟲叮咬的一個紅點,絕對留不下刑訊的證據。
此刻那長針落在那皮膚之上,只要輕輕一用力,長針就可以刺入肌膚,這讓他臉上已經忍不住露出獰笑來,審訊室內的副所和另一人也已經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然而很快,扎針的男子臉上的獰笑僵滯了,之後瞳孔就是深深的一縮。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針明顯落在肌膚上,但是卻如同刺中了鋼板了一般,居然難以刺入分毫。
這……怎麼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之後豁然抬起頭來,滿是難以置信的瞪着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審訊椅之上的男子。
原本看好戲的副所和另一個男子臉上也是露出了怪異之色,因為想像中那悽慘無比的慘叫並沒有出現,此刻那副所忍不住眉頭一皺,看一眼原本扎針此刻卻失聲了的手下,眉頭微皺:「阿文,怎麼還不動手?」
「這……這……」拿鋼針的男子又試了其他幾個位置,依舊難以刺入分毫,此刻額頭的汗珠已經忍不住滾落下來。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不成?
不過不管怎麼樣,都證明眼前之人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修煉人士。
一想到這,他兩條腿都有些發軟,要知道自從華夏十幾年前開通了異域通道之後,異域分明引入,華夏舉國走上了修煉之路,能夠成為修煉者,那都是天資卓絕之輩。
華夏雖然沒有將人分為三六九等,但是修煉人士隱隱已經超脫在上,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蘇燦只是冷淡的看着眼前之人,如同在看跳樑小丑一般。
自己此刻雖然修為還沒有恢復,但是自己肉身並沒有因為不祥物質的堵塞而化凡。
自己這具肉身早已經超凡脫俗,不死不滅了。
就算是遇到祥雲之上的生靈,都不一定能夠傷及自己,更別提眼前這一個小小的凡人用凡鐵所鑄的長針。
「副……副所,這……這針扎不破他……他的皮膚啊……」那被副所稱之為阿文的男子這一刻聲音都帶着哭腔了。
他隱隱有一種感覺,這一次踩到鋼板了。
那副所聽到阿文的話語,臉色也是瞬間大變,豁然一個跨步,人已經到了那阿文的身邊,一把搶過那鋼針就往蘇燦的身上扎落。
結果如同阿文所說的一般,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別說扎進去了,就連一絲一毫的傷痕都沒有留下。
那身體就像是這世間最堅石更的金屬一般。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副所臉上變色,一雙眼睛帶着些許慌張的瞪着蘇燦,聲音低沉微慌的道。
「你猜。」蘇燦臉上滿是似笑非笑的道。
「你……」副所臉色微變,接着一臉發狠的道,「別以為你是修煉人士,我就拿你沒轍,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裏……這世上每天都有意外發生,我想偶爾失蹤個人,不會有人太在意。」
說到最後,那副所語氣中已經滿是陰冷之色,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之意。
「只要你交出那凶獸肉從何得到,那麼我可以當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