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爪如刀,緊鎖住女人修長的粉頸,好似下一刻就能穿透皮肉,血濺當場。
&要動,否則個幽幽的聲音帶着一絲嘲笑的道。
這突然的變故,讓原本寂靜的山林中也是響起了輕微的騷動,任誰也沒有想到,僅僅眨眼間,形勢發生如此驚天逆轉。
&在,又是誰輸了?」王躍虎笑的溫文爾雅,一雙眼睛平靜的盯着已經被酒鬼控制的女人,「我說過,蔓婷,你太小看我了。」
女人臉色難看,她之前知道這個姓王的身邊的老酒鬼是一個高手,這次他甚至將絕大部分狙擊手都對準了這個酒鬼,結果還是出現這樣的結果,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另一隊人,能夠將他帶走。
對於自己的生死,她反而沒有放在心上,不是不怕死,而是正如她忌憚這個王躍虎背後的勢力一樣,王躍虎也不敢動她。
王躍虎深深的吸一口氣,緊接着扭頭,一雙眼睛滿是怨毒的盯着身側的余衛華:「你居然敢背叛我!」
注意到王躍虎那宛若毒蠍的目光,原本握槍指着王躍虎的余衛華手一哆嗦,手中的手槍幾乎脫手,下一刻直挺挺的跪倒在地,滿臉驚懼:「少……少爺,我……我是被……被逼的。」
他沒有想過反抗,因為他知道這個毒如蛇蠍的男子的陰狠手段,先前本以為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就算這個瘋子似的殘廢不放過自己,他也可以藉助那個女人的力量,遠離這裏,哪怕事後出國,再也不回來,可是他沒有想到眨眼間,形勢會發生如此逆轉。
&應該知道背叛的代價。」王躍虎一張宛若骷髏一般乾癟的臉上滿是猙獰,一把抓起一側暈染着各種色彩的調色盤,惡狠狠的向着余衛華的臉頰甩去,看都沒看一眼對方手中還握着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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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的重擊,余衛華感覺自己的半張臉頰都要碎裂了,他很難想像,這個好像永遠只剩下半口氣的病秧子,居然有這樣恐怖的力道。
看着對方再次高高的樣子那個橢圓的調色盤,余衛華幾乎本能的想要躲避,不過那個森冷的好似寒冷到骨子裏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不准躲。」
於是,余衛華躲避的動作一滯,接着乖乖的站在原地,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從形勢逆轉開始,他的結局似乎就已經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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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背叛我。」
&啪!」
&讓你背叛!」
「……」
&看她怎麼護你周全。」
「……」
王躍虎如同瘋子一般,揮動着手中的調色盤,一下一下的砸在身前的余衛華臉上,鮮紅的血水夾雜着五顏六色的燃料滑落,哪怕對方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他手中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留情,唯一古怪的是,哪怕他氣急敗壞,也僅僅是動手,身子依舊端坐在那張特質的椅子之上,沒有挪動分毫……
那皮肉相擊的沉悶響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髮毛,終於,王躍虎似發泄了心中的怨氣,終於停下了手中已經完全變形的調色盤,卻隨手從地上撿起余衛華先前指着自己的手槍,面目猙獰的抬槍指着他,一雙眼睛譏諷的盯着女人,滿臉快意的獰笑:「你護他周全?在我的地頭,我看你怎麼護他周全!」
&想讓他生,他就生,我想讓他死,他就得死。」王躍虎歇斯底里的狂笑着,「而且,我不但要讓他死,他的妻女也該死,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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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懶散的冷笑突兀的飄入耳中,卻讓陷入瘋狂的王躍虎身子一僵,滿是暴虐的眼神一凝:>
&躍虎,看來五年前的教訓,還沒有讓你長記性。」一個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可是落入耳中,卻讓王躍虎雙目瞬間紅了,其間更是透出令人戰慄的怨毒,死死的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這五年裏,每時每刻都如同夢魘一般伴在左右,正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害的他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簌簌腳步聲響起,在王躍虎怨毒的目光中,一群人出現在視線中,不過只是那一瞬間,王躍虎一雙眼睛就死死的盯着領頭的那道對他而言,無比熟悉的身影。
看着對方完好無損,那一刻,心底所有的負面情緒瞬間被點燃,氣急敗壞:「廢物,一群沒用的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