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一聽,直接樂了,感情你兒子是最好的,是不可能殺人的,所以殺人的肯定就是他蘇燦了。
這是什麼歪理?
就連一旁的星千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旁觀者清,他自然看出來從一開始這王雲駿就被蘇燦牽着鼻子走,到現在幾乎說出這種沒有頭腦的話語。
說實話,星千秋都有點兒看不起這傢伙了,簡直一介武夫,有頭沒腦。
王雲駿還是沒有察覺到自己話語中的問題,依舊滿臉憤怒的道:「分明是你眼紅我兒子發現的寶藏,突起殺人奪寶,現在你居然還敢倒打一耙,你真當執法隊是吃素的嗎?你這種人,執法隊抓進去,只要暴打幾頓,餓上幾天,就是幾歲尿褲子都會招了。」
「喲,這是連屈打成招都用上了?」相比王雲駿的憤怒,蘇燦顯得老神在在,悠然的道,「暴打幾頓,然後餓上幾天,不認罪就繼續暴打,繼續餓着,嘖嘖……這執法隊什麼時候成為你王會長之鷹犬了?」
蘇燦話一出口,那原本事外人一般的星千秋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就連研究室的那位林老,也是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這一幕變化讓蘇燦心頭也有點兒古怪,倒是那位王雲駿終於恢復了理智,見到周遭這些人的神色,不由心神一慌,接着神色焦急的就準備開口。
只是還沒有等他開口,一旁的林老就看似無意的開口道:「執法隊畢竟是王會長負責的嘛,想來暴打一頓,餓上幾天,對於修煉者而言,也無關痛癢罷了……」
蘇燦一聽林老的話,心裏就更加的明了了。
此刻不無冷笑着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皇圖霸業的王道榮一發話,自己和葬愛小隊剛去小酒館喝酒,執法隊的人就到了,原來人家的老子就是執法隊的頭頭啊。」
「你……你這是污衊。」王雲駿也急了,不由氣急分辨道。
畢竟他也看到星千秋和林心羅他們臉上的不喜和戒備,玄學會勢大,但是之間也是相互戒備制衡,本來執法隊在自己管轄之下,玄學會內就有頗多異議,現在如果被抓住把柄,難免自己會被孤立。
「污衊?你自己也說了,抓進執法隊,隨便的暴打幾頓,餓上幾天,就連自己幾歲尿床都招了,這明顯就是刑訊逼供,而且還要屈打成招。」蘇燦冷笑着道,「最主要的是……執法隊是一個代表着正義的部門,結果你卻讓他來處理你自家的事情,原因僅僅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出氣,而且隨便抓人就暴打幾頓,餓上幾天……這就有點兒過了吧?什麼時候執法隊成為你家的私人衙門了?」
蘇燦一頂頂大帽子直接往這傢伙的身上扣,只急的王雲駿臉上冷汗直冒,一時間不知道改如何反駁,如此狼狽的姿態,卻是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
哪怕是他心裏有蘇燦說的那種打算,準備給自己兒子找場子,但是這種事情放在暗處,即便是別人知道,那也是心照不宣的,可是現在被蘇燦赤果果的撕開了偽裝,將這醜陋的一面全部展現在陽光之下,那麼大家自然也無法再做到心照不宣了。
王雲駿就算是腦子不靈光,也感覺到了一場莫大的危機降臨在自己的頭上,一時間也失了主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這時,一個對他而言絕對是如同天籟一般的聲音低沉的響起:「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我父親執掌執法隊這些時日以來,想來兢兢業業,從未有過一絲懈怠,你這話簡直就是誅心之言。」
突然響起的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那一刻蘇燦分明注意到王雲駿焦急的神色一松,蘇燦心頭也是一動,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就見一人步步走來,赫然是之前在那地榜石碑旁風光無限的王道榮。
蘇燦看看王道榮,再看看急的直抹汗的王雲駿,不由一樂。
這算準備父子齊上陣?
王道榮從一出現開始,一雙眼睛就死死的盯着蘇燦,此時話語依舊平穩無波的響起:「我父子說的暴打幾頓餓上幾天,不過就是隨口之言,何必較真?執法隊向來秉公執法,從未有過任何的偏頗,這都是可以經得起監督和複查的,而且……我父親雖然管理執法隊,但是從未干涉過執法隊的運行,並且扛住了很多的壓力,給予執法隊最大的權限……」
「這算是給你父親洗白嗎?」蘇燦腦袋微微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