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管家被杜蘅一腳踹飛。
在地上滾了半圈,痛不欲生的按着腰部,仿佛腎臟都被踢爆了似的,半天他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狗東西,你是搞不清楚狀況了是不是?」
柳管家從身邊一個小嘍囉手上,奪了一把鋼叉過來,衝着杜蘅奔去。
光頭伸手一攔,把柳管家擋了下來。
「大當家的,跟他廢什麼話?貴寨四虎,就是因為他進了大牢,這個仇豈能不報?」
「你這枚戒指是誰給你的?」光頭歪頭看到杜蘅身後的雙手,手上正好戴着廣陵漕幫柏夷送給他的祖母綠戒指。
杜蘅平靜的道:「我救過一個朋友,他送了我這枚戒指。」
「大當家的,你喜歡這枚戒指?」
柳管家看了光頭一眼,隨即上前,從杜蘅手上把戒指擼了下來,交給光頭。
光頭仔細的看了看戒托上的一些紋飾,又看了看杜蘅,見他如此處亂不驚,心中倒也有些佩服。
「你不怕死?」
「你若殺了我,你們二龍山也算走到頭了。」
柳管家冷笑道:「杜蘅,你們杜家已經被貶為庶民了,你還以為你是上將軍府的公子呢?嚇唬誰呢你?」
其他幾個頭目紛紛表示:「大當家的,杜蘅是我們山寨的大仇人,我建議把他的心挖出來,以祭奠四虎的在天之靈。」
「對對對,剖心!」
柳管家忙不迭的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又請命道:「大當家的,把這個任務交給我,讓我一叉把他的心先給叉出來。」
說着又要提着鋼叉上前,故意瞄準杜蘅心口的位置,桀桀的發出怪笑:「呵呵,杜蘅,我還沒剖過人心,可能手法有點不利索,呵呵,杜蘅,你可得忍一忍。」
「我就不信,我這一叉紮下去,你還能這麼面無表情,你現在跟我求饒,或許我還會去找一把刀子,這樣下手利落一點,你也不會那麼痛苦。」
「快求我啊!」
杜蘅好笑的看着柳管家:「我看要求我的人是你。」
「呵呵,求你?你現在不過是階下囚,我會求你?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可別喊疼!」柳管家舉起鋼叉。
同時,他又防着杜蘅再次出腳,沒有太靠過去,拿着鋼叉,遠遠的扎了過去。
砰!
柳管家再次摔了出去。
這次杜蘅確實沒有出腳,出腳的另有其人。
光頭一腳將柳管家給踹了出去。
柳管家滿眼寫着迷茫:「大當家的,這是為何?」
「給他鬆綁。」光頭招呼身邊的手下。
手下也是一臉茫然,但還是上前,解開了杜蘅雙手的粗繩。
柳管家再次從地上爬起來,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發出了一聲冷笑:「杜蘅,你死定了,大當家的要親自與你對決。」
「大當家乃是二龍山第一高手,修煉一雙鐵掌,天下無雙,你要是能死在他的手裏,那也是你的榮幸!」
光頭回頭瞪了柳管家一眼:「你給我閉嘴!」
柳管家愣了一下,當即默不作聲,只是眼神之中充滿了狐疑。
「好酒好菜上來,我要和杜公子痛飲!」
「啊,痛飲?」柳管家呆若木雞。
杜蘅過去解開趙管家的粗繩,又和趙管家一起,給馮青梔和七棱鬆綁。
二女死裏逃生,都不由暗暗鬆了口氣。
「大當家的,此人害死四虎,難道四虎的仇不報了嗎?」柳管家不忿的道。
光頭怒道:「害死四虎的不是杜公子,而是花家。四虎燒了花家的酒樓,才被衙門的鷹犬抓捕入獄,你們花家為何不肯出面營救?」
「那是因為衙門的人都被杜蘅給收買了!」
「花雨庭號稱廣陵四大財神,財力比我雄厚,而且又在廣陵經營多年,若要收買,你們應該比我更容易收買衙門才是。」杜蘅淡然看了柳管家一眼,「何況,我根本沒有收買衙門,四虎之所以被治罪,是因為他們燒了花家的酒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