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不靠燧發槍,本身的箭術也很了得。
畢竟從小訓練,弓馬嫻熟。
看到宇文燾的侍衛從馬上倒下來,契丹這邊的武士紛紛喝彩。
這讓北齊使團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杜蘅,拿命來!」北齊這邊又有兩人上馬。
一人一杆大刀,揮舞着逼近了杜蘅。
杜蘅橫槍立馬,喝道:「來將可通姓名!」
「趙虎,楊彪,取你項上首級!」
杜蘅沒有二話,策馬沖了過去,沒有從他們中間衝過去,這樣容易被夾擊。
所以他往左邊跑,與左邊的趙虎交鋒,兵器相撞之下,火星四濺。
二人錯馬而過,杜蘅忽然一記回馬槍,刺中對方的馬屁。
一陣嘶鳴,對方的駿馬疾衝出去,趙虎嚇了一跳,猝不及防就跌下馬來。
杜蘅立即催馬上前,準備收割人頭,楊彪射箭過來,杜蘅拿槍撥開。
趙虎得以喘息,起身準備再找馬匹,不妨杜蘅手中長槍射到,直接將人釘死在地面。
「他沒有槍了,楊彪,快砍了他!」裴胖子焦急的叫道。
楊彪大刀舞動,虎虎生威。
杜蘅不慌不忙,拿出了鐵胎雕弓,搭上了一枚羽箭。
嗖!
羽箭疾馳而去。
楊彪一刀就將羽箭斬落在地,猙獰一笑,加快速度朝着杜蘅衝來。
杜蘅從箭囊中拔出了三支箭,三箭齊發,破空而出。
楊彪慌了一下,舞起一股刀風,將三支箭悉數打落,他不由得意的發出了一聲笑。
但這一聲笑沒笑完,第四支箭就已釘入他的胸口。
杜蘅冷笑一聲,衝到殺死的將領身邊,拔出了長槍,朝着楊彪衝去。
楊彪身上中箭,只能逃竄。
裴胖子不講武德,招呼身邊幾個侍衛:「快,快去救人!」
獨孤求敗死後,北齊這些武士都不足為患,但奈何他們人數眾多。
「無恥!」烏突勒忍不住罵道,「你們北齊以多欺少,不算英雄!」
陳骨立即翻身上馬,從一個契丹武士手裏躲過一杆長槍,快速的飛奔過去:「子芳,我來助你!」
楊彪在草原上轉了小半圈,胸口中箭的劇痛,再加上馬背的顛簸,讓他傷口又裂開了幾分,他有些支撐不住了。
杜蘅提槍縱馬,快速的殺來。
趕來營救的北齊侍衛,卻被陳骨擋了下來。
杜蘅可以放心追趕楊彪:「你若此刻投降,我可饒你狗命!」
「北齊只有戰死的兵,沒有投降的兵!」
「好,硬氣!」杜蘅佩服的同時,手中的長槍還是刺了出去。
楊彪橫刀一擋,杜蘅手中的長槍猛地一砸。
鏗的一聲,楊彪虎口發麻,手中大刀險些脫手而出。
杜蘅長槍一個兜轉,將他手裏的大刀挑了起來,槍頭刺入了他的咽喉,直接挑下馬來。
那邊,陳骨被北齊四個侍衛圍住。
顯然都是一等一的侍衛,只不過他們並不擅長馬戰,陳骨憑藉精湛的馬術,與他們周旋。
嗖的一箭,杜蘅射下一個侍衛。
其餘三名侍衛吃了一驚,開始有了警惕。
「駕!」
杜蘅拍馬衝殺過去。
一個侍衛手持一杆鐵骨朵,磕開了杜蘅刺來的槍,雙馬交錯之際,他忽然伸手掏向杜蘅腰間的燧發槍。
衝着燧發槍而來。
杜蘅身形猛地向旁一落,長槍卻從馬腹之下刺出,刺在對方的馬肚之上。
侍衛驚慌失措,那馬吃痛,胡亂的奔跑,杜蘅不由分說,拿起弓箭。
一箭將他射落馬來。
這邊陳骨一人與兩名侍衛力戰,長槍如龍,也將一名侍衛挑落馬下。
杜蘅趕來,最後一名侍衛驚走,陳骨策馬追去。
「好樣的,南梁馬上作戰,竟然也是如此了得!」
「哈哈,誰說南梁無名將?當年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