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整個一個四不像。」
「這叫刨冰,你沒見識不怪你。」
「呵呵,我七歲學藝,什麼冰食我沒見過?你這不過是自己胡做的。」謝落花不屑一顧,徑直便從杜蘅身邊走過。
銀粟站在台上,看到杜蘅走來,又扯着她清亮的肉嗓子:「地字棚十三號近水樓的代表杜蘅,拿着他的作品上台了。」
蘇淺陌不由朝着台下看去:「不知杜公子的成績會怎麼樣,倒也沒聽說他會廚藝啊。若顏,杜公子可曾給你做過冰食?」
封若顏搖了搖頭,目光也自然的看向台下走來的杜蘅。
花子期不屑的道:「就算他把冰食做出來了,以他的水平估計也做不出什麼名堂。」
杜蘅踏着台階,走上台去,花子期使壞似的,忽然伸出了一隻腳,準備絆倒杜蘅。
只要冰食摔落在地,就等於白忙活一場了。
忽然腳上一陣劇痛傳來,花子期撕心裂肺嚎叫了一聲。
杜蘅沒有被他絆倒,而是直接踩在了他腳背上。
「子期,作甚?」花雨庭不由瞪了花子期一眼。
花子期顧不得腳上疼痛,跳了起來,指着杜蘅:「這廝踩我!」
「喲,花公子,我也沒料到你人長得不高,腳伸這麼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故意絆我呢。這是怕我超過你們家酒樓的選手,跟我使壞嗎?」
花子期被杜蘅說破,也不便追究踩腳的事,冷笑道:「呵呵,剛才我家酒樓的謝落花,已經拿到四圈的成績,你還想超過她?呵呵,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整個廣陵誰不知道,酥山娘子謝落花?她做的酥山,整個廣陵無人能及!」
杜蘅淡淡的道:「此番比的是冰食,又不單單比的酥山,你又沒有賄賂諸位評判官,怎麼就料定我比不上謝落花?」
「好個牙尖嘴利的少年!」花雨庭深然盯了杜蘅一眼。
說是沒有賄賂評判官,但話里話外分明說着比賽的黑幕。
如果評判他的作品不如謝落花,豈不是說他花家賄賂了其他評判官嗎?
「你這廝強詞奪理,誰賄賂評判官了?你的冰食不行就是不行,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刨冰!」
「什麼刨冰,聽都沒聽說過。」花子期嗤之以鼻。
「酥山沒被發明之前,人們也不知道什麼是酥山,如今我發明刨冰,又有什麼問題?凡事都有第一次,這世上總該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這個社會才會進步。」
孟山人呵呵一笑:「這孩子說話倒有幾分道理。把你的作品呈上來吧。」
杜蘅將刨冰呈到了評判者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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