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崢嶸這個時候看着自己的父親對自己這個樣子也是氣急了,他不想說自己就這樣被嚮往這個惡毒的女人所左右。
「怎麼了?他也沒說錯呀,本來我的父親也不叫周聿馳,我的母親也不叫向。晚你又何必在這裏假惺惺的裝這些呢?你不就是想讓我父親把我趕出去嗎?趕出去之後你們倆以後生了小孩再在這個家裏面住着,是這個意思對嗎?」
向晚聽到這個話都覺得懵了,什麼時候自己跟這個孩子說過這些了,這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提過的呀,家裏面根本就沒有人去這樣去嚼舌根子。
想到這裏的時候,向晚忍不住看着一旁的許蔓,在家裏面能說出這種話的,或許只有這個女人了,也可能是鎮上的長舌婦呢。
周聿馳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上班了,他看着眼前的陸崢嶸。周聿馳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這個孩子的臉上。
「你在說些什麼呢你?知不知道你的母親為了讓你跟你妹妹兩個上學,每天起早貪黑的到鎮上去包餃子,去煮餃子去賣,就是為了讓你們倆能擁有一個好的學習環境,以後上大學有出息,你現在就是這樣去想他的?」
陸崢嶸此刻哪裏還聽得進去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憤憤不平的陸崢嶸直接背上書包,拉着陸招娣就去學校了。
向晚還想着出去追,周聿馳直接攔住了向晚。
「你去追他幹什麼?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吧,這麼大個人了,總不能還跟個小孩子一樣吧。」
向晚這個時候回過頭來看見還在桌子上吃包子的許蔓心裏面就是氣不打一出來。
「等會兒許蔓跟我一塊去養雞場挖薺菜吧,今天得多挖一點。」
許蔓一聽到養雞場這三個字都渾身打機靈,前些日子自己在養雞場幹了那麼久的活,到現在自己還腰酸背疼了。
也容不得許蔓猶豫不猶豫的向晚,直接拉着許蔓就走了,最近也看着周聿馳,手上也戴了新的手錶,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村裏面又有人說上閒話了。
「你說那周家的新娶的媳婦這麼些天來了,他們家可算是吃香的喝辣的多的時候在鎮上買東西啊,聽說那供銷社的麵粉都被他們家買斷了。」
「那可不是啊,聽說那媳婦兒每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每天就早上七早八早的就去了,晚上很晚了才回來,聽說那周聿馳手上還帶了一塊新的上海牌手錶呢。」
大家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家好,都在這槐樹下面嘀嘀咕咕的在講究別人。周聿馳最近也是聽說了這些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吧,這農村就是這樣。
大家都在笑話他,一個跛腳男人找了一個這樣強勢的女人。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像武大郎一樣,被人家喊着喝藥呢,大家都這樣想着,只不過這個話沒有人說吧。
等到了養雞場裏面,周聿馳最近在發動大家進行改革,主要就是做好每天的清潔衛生消毒,還有地面的打掃工作。
還有就是每天燒開水一定要用那種大鍋燒上一鍋滾燙的開水,每天都要在雞舍裏面進行消毒,現在這個條件是沒有用酒精消毒的份了,但是嚮往還是給周聿馳他們買了幾桶白酒,回來用那種差一點的白酒兌水消毒。
「你用這個能行嗎?別到時候燃上了火,咱就全完了。」
周聿馳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一旦有一點火星子這個雞舍又是木頭做的很容易就會燒起來的。
「不會的不會的,你們每天注意一點吧,尤其是員工最好不要在廠裏面抽煙,到時候真的出了點意外,你連找找人都找不到,我是跟你說實在的,不管是這兒還是說我們以後做別的一定要禁火禁止燃火。」
向晚跑過來跟周聿馳商量這些事情,許邁一個人在後山上面他看着這些野菜吧,也是沒有注意,又想着這下晚上自己來累死累活的干,他怎麼不來幹活呀?一想到他就來氣。
於是許蔓拿着鐮刀就在地上一直挖野菜,但是有時候也會摻雜着一些野草進去,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你只是讓我來幹活,又沒有保證一定全部都是這個菜。
等着向晚來幹活的時候,許蔓已經割下來大半了。像我還覺得今天許蔓還算是勤快,王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