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看着懷中的女子,嘿嘿笑道:「耶律凌霄雖為遼國南院大王,權勢滔天,但在朕的眼中,他不過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罷了。朕之所以故意吊着他,就是為了讓他更加心急,更加迫切地與朕達成某種協議。而他,除了等待,別無選擇。因為,朕掌握着主動權,而他,只能被動地接受朕的安排。」
風老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之色,低聲讚嘆道:「陛下英明,老奴佩服。」
「好了,我們先把他們晾在一邊,暫時不必過多糾纏,我們還是回歸正題,繼續我們的謀劃吧。」
秦昊輕輕一笑,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舉重若輕的從容。
隨後,他轉向風老,吩咐道:「風老,煩請您去挑選一些精幹的錦衣衛成員,最好是那些在北境有過歷練,能聽懂遼國語言的。讓他們跟隨陳家的商隊,潛入北地,暗中打探消息。至少,我們需要掌握遼國大軍的一些最新動向。」
風老聞言,恭敬地躬了躬身,沉聲道:「遵命,老奴這就去安排。」
隨着風老的離去,秦昊終於得以稍作休憩,享受片刻的寧靜。阿月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如同那盛開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這段時間,先皇的離世,曾讓秦昊心中充滿了鬱悶與沉重,但此刻,在阿月的陪伴下,那些情緒仿佛都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與安詳。
「陛下。」阿月輕聲呼喚,聲音如同溪水般清澈,帶着幾分羞澀與溫柔。
秦昊微微低頭,看着懷中的佳人,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輕輕挑起阿月的下巴,讓她那雙明亮的眸子與自己對視。
然後,他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個吻,仿佛要將自己的愛意都融入其中。
吻畢,秦昊抬起頭,看着阿月那羞紅的臉頰,眼中滿是笑意。他輕聲道:「乖月兒,喊聲夫君聽聽。」
阿月聞言,臉色更是羞紅一片,仿佛那初升的朝陽,嬌艷欲滴。她輕輕地咬了咬下唇,然後鼓起勇氣,柔聲喊道:「夫,夫君。」
那一聲「夫君」,仿佛帶着無盡的柔情與愛意,讓秦昊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緊緊地抱住阿月,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這一刻,所有的煩惱與憂愁都煙消雲散,只剩下他們兩人,在這寧靜的時光中,享受着彼此的陪伴與愛意。
沒過多久,外面傳來了一陣細碎而輕盈的腳步聲,阿月的心中頓時一陣悸動,她急切地想要從秦昊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秦昊感覺到了她的動作,輕輕地放開了她。阿月立刻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衣物,但臉上的紅暈卻未曾褪去,如同晚霞中最後一抹羞怯的雲彩,散發着淡淡的溫熱。
「陛下,是二姐的聲音。」阿月羞紅着臉輕聲說道。
秦昊微微頷首,隨手拿起桌上的奏摺佯裝看了起來,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了那道即將出現的身影。
頃刻間,木文秀的身影飄然而至,手中還端着一個小碗。
「二姐,你來了?」阿月迎上前去,主動打招呼道。
木文秀看着阿月臉上那抹羞紅之色,眼中閃過一絲揶揄,輕笑道:「月兒,你臉色怎麼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是哪裏不舒服嗎?還是」
阿月聞言,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她低下頭,聲音低若蚊蠅:「哪有二姐就會拿我開心。」
木文秀深知阿月臉皮嫩薄,便不再打趣,她伸出玉手將手中的小碗放到秦昊面前,嘴角漾起一抹嬌媚的笑意,聲音溫柔如水:「陛下,該用藥了。」
一股濃郁而苦澀的藥味漸漸瀰漫在秦昊的鼻尖。
秦昊微微蹙眉,掩住鼻子,揮手道:「這是什麼東西?拿走拿走,朕的身體好得很,何須喝這些苦澀之物,只怕沒病也要喝出病來了。」
木文秀聽言,卻是咯咯地笑出聲來,眼眸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輕聲道:「陛下,臣妾知您日夜操勞國事,實在辛苦。這湯藥乃是臣妾特地求了孫神醫得來的安神秘方,又親自熬製了一個時辰,陛下若是喝了,定能安神定心,舒緩疲憊。」
秦昊眉頭微蹙,輕嘆一聲:「這氣味,委實難聞得緊,文秀,你莫不是在戲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