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與葉觀剛走,這時,一名老者走了進來。
在這老者身旁,還跟着一名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正是那執法官崔陰。
見到這老者,還在惋惜以後吃不到羊的靜安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
內閣總理牧相。
牧相看向天雲上神,神色複雜,「上神,你如此做......哎!」
天雲上神平靜道:「老相,給他們一個機會吧。」
牧相搖頭,「這個口子若開,以後誰還遵神法?若是都學一念,那我天行文明豈不亂套?」
天雲上神淡聲道:「那就把神法改改唄。」
牧相苦笑,「上神,這是祖制,豈能說改就改?」
天雲上神走到一旁坐下,然後道:「老相,坐坐?」
牧相搖頭,「上神,你就莫要拖延時間了,你把他們送到哪裏去了?」
天雲上神道:「忘了。」
牧相表情僵住,他搖頭一聲苦笑,沒有再說什麼,帶着崔陰轉身離去。因為他知道,繼續與這位上神糾纏,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沒有辦法強迫這位上神做任何事情,別說他,就是天行主在時,對這位上神都是非常頭疼的。
牧相二人離去後,天雲上神眼中頓時露出了一抹擔憂,她雖然支持一念與葉觀,但她知道,一念與外族男子在一起,這是天行文明絕對不允許的,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天行文明也不會罷休的。
想到這,她眼中那抹擔憂更加濃了。
而一旁的靜安則神色很平靜,因
為她知道,一念之所以帶着葉觀走,並不是僅僅怕葉觀受到傷害,她是怕天行文明跟葉觀發生衝突,然後引來滅頂之災。
只有她與一念才知道,那個素裙女劍仙實力有多恐怖。
如果葉觀在這裏受到傷害
靜安再次低聲一嘆,「我的羊」
…
大殿外。
牧相與崔陰走出來後,牧相低聲一嘆,頗有些無奈。
崔陰陰沉道:「牧相,此事影響極其惡劣,那一念不知廉恥,居然愛上一個低等文明人類,這簡直是我們天行文明之恥,而那天雲上神卻明目張胆包庇她,如此行為,豈不是公然挑釁我天行文明的神法,她.......」
牧相淡淡看了一眼崔陰,「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打不過天雲上神,我就打的過?」
崔陰臉色無比難看。
牧相搖頭,「執法官,我勸你一句,天雲上神雖然比較護短,但她對天行文明的貢獻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只要她不背叛天行文明,就是天行主也不可能去真的懲罰她,你若是看不懂這點,想要報復她,你就是自尋死道。」
崔陰默默低頭,不讓眼前的人看到他真實的神情,「多謝牧相指點,我從未想過要報復天雲上神,只是,此事終究還是需要一個解決之法,畢竟,現在那一念愛上一個低等文明的人的事情已經鬧的沸沸揚揚。」
牧相沉思片刻後,道:「去追。」
如果是一般事,他不介意賣天雲
上神一個面子,但這個事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如果這個口子一開,以後天行文明就要亂套了,而且,也影響天行文明純潔的血脈。
絕不允許與外族文明通婚!
天行文明的血脈,決不允許被玷污。
得到牧相的命令,崔陰轉身就走。
牧相突然又道:「等等。」
崔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牧相,牧相盯着他,「一念雖然犯了神法,但她畢竟是天雲上神的人,事情不要做到太絕,留她帶性命,到時候內閣自會商議處置她,至於那男子.......」
說到這,他沒有繼續說了。
崔陰當即道:「屬下明白。」
說完,他轉身直接消失在不遠處。
牧相沉默片刻後,轉身離去。
崔陰剛帶着一群執法者離開天行神境,便遇到了一名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正是那惡道盟的二殿主丘白衣。
丘白衣笑道:「崔執法官,可是去捉拿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