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帶着三千龍虎營士兵上山剿匪的麼?
這統共加起來都沒五十人的兵,算是怎麼回事?
「姑娘,咱剿匪完成了。」長青說到這就有些來氣,「世子讓兩名千夫長,押着山匪先行下山。」
「另一位千夫長也被派去護送百姓。世子身邊就剩沒多少人,豈料那些西川刺客跟附骨之疽似的又冒出來行刺世子。一波波真就蒼蠅一樣,怎麼打發都打發不完。」
沐昭拉起玉琳琅微微含笑,「別擔心,我都習慣了。」
玉琳琅丟給他一個白眼。
明明是西川和大齊之間的事,發兵也不是沐昭自己要發兵來着。
西川人腦子有坑吧,日以繼夜刺殺一個因病退居京城養傷之人,真這麼家仇國恨過不去,為何不去刺殺大齊主君?
「你也太好性了。」玉琳琅忍不住吐槽。
「就是就是,屬下就說要給那些西川人一點顏色看看,偏世子漫不經心始終不把這刺殺放在心上。」
「琳琅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到這浮雲山剿匪來了,想着你是我專屬病號,決不能讓你出事,便跟來看看。」
長青笑的見牙不見眼,「世子,琳琅姑娘擔心您呢!」
沐昭瞥他一眼,眼神分明是「本世子要你說」,長青連忙把牙縮了回去,默默跟在倆人後頭不吱聲了。
「有勞琳琅掛心,你放心,有你在,我一定好好養病,爭取早日恢復如初。」
玉琳琅頗有些好奇,「你上山也沒多久啊。這麼快就剿完了?」
「烏合之眾罷了。」沐昭溫聲說道,「只是他們的頭目,曾經鑽研過陣法之術,頗會擺弄花草樹木設置一些基礎陣盤。把人困進去,不通陣法之人便很難走出。」
「那黃什麼校尉的親戚咋樣了?」
「不太好。老老少少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黃校尉妹妹被玷污,看着好似已有身孕。」
四個月了吧,那黃姑娘怕是日日活在地獄。
玉琳琅沉默一瞬,又問,「那些上山尋人的士兵呢?」
「死了一半,另一半也被摧殘的瘦脫形。他們每日被匪首逼着搬抬石塊花木,搭建房屋宅舍。我們搜到上面時,發現一個小山寨已初具規模。」
玉琳琅都不知說啥好了。
真特麼都是人才,京郊浮雲山建山寨?真當此處是法外之地了。
她憋了半晌悶悶道,「這匪首對自己的奇門遁甲之術是相當自信啊。」
「確實有些自視甚高。」
二人說話間,龍虎營士兵們也都收拾利索那些黑衣蒙面客屍體。
「就地掩埋,不必帶下山惹人非議。」沐昭淡淡說道。
玉琳琅自是懂他意思,這些西川刺客都是被她真氣炸碎筋脈而亡,死相奇特恐怖,確實不適合抬下山。
不明就裏的人看到這麼多屍體,不得嚇出什麼毛病來。
龍虎營士兵們應了聲「是」,忙按世子指示挖坑埋屍,填土滅火。
倆人緩緩向山下走。
「匪首及其餘山匪合計二十八人,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被劫掠上山後不得已加入山匪行列的。之後還得帶回京兆府衙門一一核清身份。」
「那黃校尉若在發現情況不對時,第一時間上報武德司,情況也不至於如此糟糕。」
沐昭點點頭。
確實,若及時上報,早該將這些匪徒給除了,而不至於拖上四個月之久。
他這一招臭棋,不僅害了全部親眷,還害苦自己的親妹子。
玉琳琅嘆了口氣。
時也運也。
「匪首莫非是江湖人?」玉琳琅好奇問。
「嗯,你還記得那飛天神教麼?」
玉琳琅忙點頭,「先前黃金案時,我們還抓了飛天神教副教主鄭浩傑的弟子王武,但那傢伙嘴很硬什麼都不願說。」
「對了他現在還被關押在牢麼?」
「關着呢。想從他口中得知飛天神教總壇具體位置,不過那傢伙確實稱得上是條漢子,嘴巴嚴實得很。」沐昭又道
270 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