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在男人堆里裝個漢子當婊子。」玉琳琅早看她不順眼。
滿嘴仁義禮智信,結果自己半點做不到,還有臉在那逼逼賴賴指責別人。
「領軍打個仗,就感覺自己跟其他婦女不一樣了。你高尚你威武,你其實啥也不是。」
「狗眼無珠看人低,天天說人家貴女貴女,貴女怎麼了?貴女就是比你貴。不說那些個琴棋書畫,那都是虛的,貴女書讀的比你多,沒你這麼雙標這麼犯賤。」
「你!」耶律歆被氣的雙眼圓凸。
「你個綠茶裝漢子,拿你當人你就多說點人話,別一天到晚擱姐面前狗吠。裝什麼呀,當誰不知道你啥德行呢?」
「我!」
「我鑒茶天下第一,抽婊無人能敵。沒人能瞞過姐這雙堪比雷達的眼。別以為你裝樣裝的能瞞過誰,姐從前只是不稀得理你。」
眾人:
我去,誰能告訴他們,這姑娘是誰啊!
這張嘴叭叭叭的咋這麼厲害,都壓根沒給人插嘴反駁的機會咳咳。
何千越眼睜睜看着草原公主被氣暈過去,他有點沒法言語了
玉琳琅卻非常歡騰衝上前去,「啪啪啪啪」一頓耳光左右開弓,落在草原公主臉上。
對上公主怒而睜開的雙目,小姑娘咧嘴一笑,心情大好,「醒啦?」
趕來調停紛爭的於樓主,整個人麻了又麻,完全不曉得該說啥。
「放心,你不是我打的第一個公主,估計也不是最後一個。」玉琳琅一臉認真告訴草原公主。
「別人當你是公主的時候你才是公主,沒人把你當回事時,你其實啥也不是。」
楚瀾衣緩步而來時,剛好聽到這話,雙眸都跟着彎了彎。
目光落在小姑娘血糊糊的小手上,楚瀾衣蹙了蹙眉,喊了聲「囡囡」。
「過來。」他朝她招招手,極其自然拉過她,掏出乾淨帕子給她一點點抹乾淨手。
「怎麼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
玉琳琅撇嘴,抽了抽手大咧咧一揮,「一時沒留住勁,殺了個對我出言不遜的狗東西。」
「給你的天蠶絲手套為何不戴?」
眾人呆若木雞,直覺告訴他們,暴力小姑娘與他們的主上關係匪淺。
「忘了?」當時情況有些緊急,她打人都來不及了,哪還來得及戴啥手套!
楚瀾衣的話,差點讓悠悠醒轉的耶律歆再次背過氣去。
啥意思?他們草原部的耶律少將軍死了,在南楚皇裔看來,就跟踩死個小螞蟻一樣?
何千越亦若於問璋,乖乖不做聲。
其餘人都被玉琳琅前面那番騷操作給鎮住,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楚瀾衣給她仔仔細細抹乾淨手,這才鬆了口氣,拉着她往席間走去,「餓了吧?」
草原人尷尬了,場上似乎根本沒人在意他們?
他們原本圍成一圈,虎視眈眈盯着玉琳琅。
這會見楚瀾衣壓根不理他們,他們只能傻不愣登看向他們的草原公主耶律歆。
耶律歆還躺地上呢,好不容易被人扶起,喘上口大氣,忍不住氣急敗壞喊了一嗓,「楚瀾衣你什麼意思?」
「公主,不可對殿下如此無禮。」一名年逾六旬的老者走上前微微一笑,止住草原公主的怒氣。
玉琳琅盯着他,雙目透着森森冷意,危險度節節攀升。
「國師?」她拖着音調,緩緩念出倆字。
國師依然穿着那身聖潔無比的純白斜衫,左半條胳膊露在空氣中,通身不怒自威。
「玉狐大人您忘了?老夫早已被陛下晉封為護國大法師了!」國師哈哈一笑,隨即露出滿臉隨和之意,「開玩笑開玩笑的。正式向大人介紹一下老朽。」
「老朽,西川鎮國大祭司,莫拉。」老頭一手橫過胸口,咧嘴一笑,神態倒十分恭敬。
玉琳琅眸光冷冷盯他許久,遂抬頭去看楚瀾衣。
楚瀾衣見她目光投來,笑着將一顆水晶葡萄塞她口中,「你想知道什麼,師兄都告訴你。」
他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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