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上京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們看到你這模樣,一定萬分歡喜熱烈鼓掌。你啊,一定可以幫玉狐大人賺個盆滿缽滿。」
眾人目瞪口呆望着玉狐大人背影,默默吞口水默默後退。
「不要。」小個子男瞳孔皺縮,卻轉不過身去。
他被玉琳琅點在當場,身軀僵硬不能動彈,頭顱也不能隨意轉動。
「大,大人!你這,這是屈打成招。」
「嗯?」玉琳琅嘆了口氣,用絲帕慢慢抹着手上淬了毒的金針,「那又如何?」
「你以為在這荒島上會有人來救你們?放心吧,你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個子男臉孔憋得通紅。
這是什麼狗屎大人?這副吊兒郎當之樣,像是正經辦案人員?
若刑部大理寺都跟她這般辦案,那這天下的刑獄豈不都亂套了!
玉琳琅見他們一副發怔傻樣,不由笑着解釋一句,「你們應該去了解一下三年前的玉狐大人。」
「其實現在的我,比起三年前那可是有耐性多了!」
「你們知道的,隨着人的年齡增長,人生閱歷、見聞啊也會隨之增長。吶見的多了,心性自然便愈發沉穩。玉狐大人就是這樣啊!」
「以前像你這樣的刁鑽狂徒,我都不會跟你廢話的。直接抓到就是摁死呢!」
小個子男僵着腦殼,連聲音都有些發顫,「玉狐大人!我弟弟不會說話!你有什麼想問的,問我!別折磨他。」
「喲,真是個親親大哥。」玉琳琅嘲諷地笑出聲來,「難怪能為了弟弟殺人滅口,不惜冒着暴露風險,也要殺廚工小甲滅口呢。」
「可有什麼用。」小個子男苦笑出聲,「玉狐大人就別再譏諷我們了。我們放的致幻毒,對您根本無用。」
「呵呵,若有用,玉狐大人現在還能站這兒跟你們繼續說話?」
黃老爺等人聞言,聯想起致幻毒瀰漫,所有人倒下的一幕,忍不住心頭髮寒打了個哆嗦。
「所以,你們當時就想讓滿船的人一起葬身洞庭!!」玉刺史面容驚恐難以置信,「你們可知謀害朝廷命官是何等罪責?」
「狂徒嘛,死都不懼更何況殺人。」玉琳琅瞥一眼情緒激動的玉刺史,淡淡說道,「那日若非我脫離計劃早早醒來,大家就會在致幻毒霧中沉溺湖底。」
「屆時朝廷震怒調查,也只會查到我們連人帶船消失在洞庭。說不定連屍體都撈不回來。」
「反正就是運氣不好船沉溺亡而已,又豈會是刻意謀殺朝廷命官呢?」
眾人聞言再次打了個冷顫。
原來一日之前,他們竟全都在鬼門關徜徉了一遍,險些全軍覆沒。
「這才是你真正的弟弟,毒人小馬吧。廚工小甲也是個傻的,他說半天也沒告訴我重點,從沒說你們戲班子裏有兩個小馬。」
「大個是我兄弟,若非你步步緊逼,我們豈會殺自己兄弟滅口。」
「小甲被抓後我就知道我們兄弟遲早要暴露。」小個子男老馬此時神色倒慢慢鎮定下來。
「弟弟他有什麼錯?他只是喜歡鑽研毒藥而已。那日小紅姐攛掇小甲找我弟拿毒藥。我弟就讓他再幫忙試試另外一種毒。」
李州牧暴跳如雷,「試試另外一種毒?就是你們用鼠莽草下給美娘的毒。」
多有意思啊。
下毒還能成為交換條件。
他的美娘何其無辜,竟成為別人下毒煉藥的棋子,棋子啊!
李州牧惱怒之餘,恨不能提劍宰了眼前之人。
玉琳琅淡淡朝他投去一眼,「冷靜李大人。」
讓他如何冷靜?
只要一想到美娘死的如此無辜毫無價值,他就痛徹心扉。
玉琳琅無語,索性撇開那李大人繼續問,「所以小甲落網後,祝班主便讓你們撒致幻毒霧。」
「大個子在毒霧爆發前就開始發瘋。是你們讓他發的瘋,甚至你們還怕他死的不夠徹底,在他嘴裏另放了毒囊讓他咬。」
「這就是你所說的兄弟情?」
小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