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可以,但吃虧,絕對不行!」
我的這一句話說的不可謂不狂妄,不過,我背靠走陰人一脈,我的師父還是這世間唯一的活人陰差,師姐更是天賦超絕,甚至有可能成為道家執牛耳者的人,我想不狂都不行。
就算不說這些,只憑我個人的實力,也有足夠狂妄的本錢。
我天生純陰之體,且天赦入命,又是陰天象,偽天子。
而宇文忠有什麼?
比師門比不過我,比本事,更是直接被我碾壓,他拿什麼跟我比,拿那張油頭粉面的小白臉麼?
且老話說的好,人不輕狂枉少年,我才十八,想讓我象師父那樣沉穩,以我現在的年紀和人生閱歷,怕是萬萬做不到的。
聽到我的話後,梁淡明顯的一怔,停頓了好半餉之後才說道:「好,地址我可以給你,但你能不能...」
「怎麼,你是擔心他傷了我,還是說,你怕我傷到了你的姘頭?」我一臉玩味笑意的說道,而梁淡聞言卻笑了。
她笑的嬌滴滴的,內里充滿了媚意,過了好一會才止住笑意,說道:「切,你也太小看姐姐了,姐姐身邊的男人多了去了。只是,我們梁家與玄門是世交,這件事如果鬧大了,我擔心...」
說到這裏她頓住了話頭,但話里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我聞言笑了,只不過我笑的很冷。
說實話,我對梁清的感官還是不錯的,但對梁淡卻要差的多,此刻聽她這麼說,我對她的感官就不僅僅是差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是厭惡到了極點。
我是因為她們姐妹的邀請才來幫她們解決風水上的問題的,而宇文忠也正是因此記恨上了我,這也導致了他當面挑釁我,最後我略施手段,讓他當面了丟了丑。
可以說,這次衝突的源頭,便是因為梁清梁淡兩姐妹。
可是現在,梁淡的話明顯是想置身事外了,甚至還有勸我息事寧人的意思?
難道,就可以宇文忠隨意肆無忌憚的的報復我,我要反報復,就需要考慮梁家的利益麼?
我忽然咧嘴一笑,然後問:「你擔心什麼?擔心...玄門記恨上你們梁家?」
梁淡沉吟了許久,隨即說:「是。」
「所以你就想息事寧人?」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靠在了沙發上,冷冷的說:「但你們梁家的利益,關我什麼事?」
「我姐姐知道這件事麼?」梁淡沒有答話,而是忽然這麼問了一句。
我聞言沒有吭聲,而是轉頭看向了站在樓梯上的梁清。
在梁淡把電話打回來之後,梁清便惦着腳尖出現在了樓梯上,我估摸着,我之前掛斷電話後,梁淡已經是先給梁清打了過去。
此刻,當我看向梁清後,梁清便走下了樓,隨即從我手中拿過了手機,對着梁淡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把宇文忠的地址發來。」
「可是姐姐,我們梁家和...」
「閉嘴!」梁清一聲呵斥,直接喝止了梁淡接下來要說的話,隨即冷冷的說:「梁淡,這麼多年,我一直都縱容你在外面亂搞人際關係,但現在看來,過度的縱容對你並沒有好處,你已經被男人給降智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張千俞,我可能昨晚就死在公司了,如果沒有張千俞,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公司就會出大事。」
說到這裏梁清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繼續冷聲說道:「梁淡,你覺得,是你那個小白臉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
電話對面沉默了許久,過了好一會梁淡才開口,說:「我明白了姐姐,我現在就把地址發過去。」
梁清聞言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即轉過頭,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被我慣壞了,這些年,公司里的事一直都不用她操心,全都是我在打理,本以為她雖然愛玩,愛瘋,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會有自己的判斷力,沒想到,她現在已經墮落到了這種程度。」
說到這裏梁清看向了我,有些歉意的說:「千俞,希望你別怪她,她只是...」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梁清的話,說:「沒事,我來這裏,只是來幫你們解決風水問題的,至於宇文忠,只是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