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的話讓我一怔。
夜宿寡婦家,這種事,想必許多男人都曾經幻想過,對於男人來說,估摸着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事了。
尤其對方還是一名艷名遠播的丰韻艷婦。
不過我才十八,雖然對於女人也有過幻想,但夜宿寡婦家這事畢竟傳出去不好聽,要是被師父知道,估摸着師父都能打死我。
見我有些猶豫,王寡婦便繼續說:「千俞,你別想歪了,家裏就我一個人,再加上剛才出了這檔子事,我自己肯定是睡不着了,你要是在的話,我也能心安一點。而且...」
說到這裏她瞄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說:「而且,虎子不是也在呢麼?放心,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說完後她還笑了一下,這一笑別提多動人了,我自幼畫符,定力遠超常人,可就算如此,也險些被這一笑給勾走了魂去。
而且,家裏就她一個人...
王寡婦這話說的,怎麼可能不讓我想歪呢,別說是想歪了,我甚至覺得,王寡婦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不過我轉念一想,她說的也沒錯,王寡婦結婚沒幾天男人就死了,現在家裏也沒個男人,再加上剛才又親眼目睹了虎子撞邪的事,估摸着,她自己是絕對不敢在家呆了。
再者,虎子家就只有虎子和奶奶相依為命,這麼晚了,再加上虎子現在的樣子,如果被奶奶看到說不定要擔心。
奶奶年齡大了,受不得驚嚇,萬一急火攻心,再病倒就糟了。
一念至此,我便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說:「王姨,那...方便嗎?」
「方便,你和虎子住在副臥室,我住主臥室。」王寡婦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說:「我知道我是寡婦,你留在我這對你名聲不好,千俞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等天一亮,你走就行。」
話都說到這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點了點頭,隨即扶着虎子跌跌撞撞的進了屋。
對於我們村的所有男同胞來說,王寡婦家絕對是聖地一樣的存在,估摸着除了我師父之外,所有男人都應該對王寡婦家好奇到了極點。
之所以說除了我師父之外,不是說我師父不是男人,而是他老人家自幼修道,再加上年紀大了,對於男女之事早就看的淡了。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此刻進屋後,立馬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
王寡婦家裝修的很好,而且面積很大,客廳就足有近一百平米,客廳中央擺放着茶几和沙發,電視牆上掛着一個超薄的液晶電視,看樣子至少得有六十寸,在一旁還有一個酒櫃,酒櫃裏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白酒,應該都是王寡婦自己釀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的,在客廳的角落裏,竟然擺放着一個已經放滿了水的浴缸。
裏面水還熱着,冒着白色的霧氣,透過霧氣我看到,水面上還漂浮着一層花瓣,隱約間,我甚至都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王寡婦雖然沒了男人,但活的依然很精緻,只是我有些好奇,浴缸怎麼還放在客廳了,難道,是裝修的時候沒設計好?
正當我疑惑之際,王寡婦已經推開了臥室的門,說:「千俞,你們就睡在這個房間吧。」
「嗯。」我收回了目光,扶着虎子進了臥室,等王寡婦鋪好被褥後,我便將虎子扶上了床。
「千俞,你餓不,要不...我下面給你吃?」王寡婦看着我,笑意盈盈的說,我聞言急忙搖頭,說:「不用了王姨,時間不早了,抓緊休息吧。」
雖然黃皮子已經被趕走了,但我感覺,它們肯定就此善罷甘休,今晚可能還會捲土重來也說不定。
所以我才讓王寡婦早點睡,不然的話,一會再被她撞見,那恐怕這輩子她都不敢自己睡了。
「千俞,其實...我才29,只大了你十一歲而已,不用叫姨,叫姐也行的。」她臉色微紅的對我說。
不知為何,當王寡婦說這話的時候,我總感覺她的笑容有些怪怪的,似乎有着一絲羞澀,尤其是她的眼神,波光流轉間,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媚態。
「呃,呵呵。」我笑着撓了撓頭沒有接話,王寡婦見狀白了我一眼,隨即說:「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