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和濟世堂鬧的有些不愉快,所以當我來到濟世堂的前堂之後,立馬便有幾道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我。
他們的目光極其陰冷,內里還有着一股子怒意,只不過下一刻,他們卻神色一僵,原本陰冷憤怒的瞳孔,瞬間被震驚的神色給佔據。
「大師姐的身份牌...怎麼在你手上?」其中一名夥計驚呼道。
「難道是你偷來的?」另外一名夥計一臉的怒意,一把抓過了身旁的藥碾子,大有我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就要動手的架勢。
對此,我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這東西...很貴重?」
「當然。」這時,那名穿着旗袍的女人從藥櫃後走了出來,就見她拿着一把摺扇,一邊扭動着腰肢慢慢走出,一邊『啪』的一聲打開了摺扇,神態妖嬈的說道:「見了這塊身份牌,如見秦嘉寧本人,而嘉寧呢,又是我醫字脈下一任的山主,你說,這塊身份牌貴不貴重?」
這個女人大概三十來歲,不過歲月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只不過氣質略顯成熟,尤其是她穿着一身火紅色的旗袍,那旗袍開叉極高,將一雙修長的美腿幾乎都裸露了出來,再加上她嫵媚的神態和眉眼,和走路時扭動的腰肢...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是個勾人的妖精,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藥香味,似乎更能激起男性的欲望!
如果說是別人,見了這個女人後,必然會被她勾的神魂顛倒,但我張千俞什么女人沒見過,不說熟女天花板王寡婦,就單說梁清,跟她就有的一比了。
「所以,如果你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今天這個門你出不去。」
聽到她的話之後我眉頭一挑,隨即開口淡淡說道:「原來如此,不過,這塊身份牌是她送給我的,我還以為只是塊普普通通的玉佩,卻沒想到,竟然如此貴重。」
「什麼!」
我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就連旗袍女子也都是美眸圓瞪,眼底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說,這是嘉寧送給你的?」她皺着眉頭,聲音低沉的問。
「怎麼,你不信?」我笑着看向了她,說:「不如,你去問問秦嘉寧?」
「這個死丫頭,是要幹什麼!」旗袍女人暗罵了一聲,隨即對其餘夥計說:「在我沒回來之前,誰都不准離開。」
「是!」幾名夥計附和了一聲,隨即呼啦啦的,將我圍在了中央。
「麻煩你稍候片刻。」旗袍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便轉身,扭動着腰肢向後堂走去。
我見狀笑了笑,隨即不理會其餘人,邁開步子就向外走去。
「沒有玉姐的准許,你今天不能出去。」一名夥計擋在了我的身前,一臉戒備的看着我說道。
「如果我非要走呢?」我皺着眉頭,目光陰冷的說,其餘人聞言皆臉色一沉,隨即就見一個人轉身關上了濟世堂的大門,而其餘人,卻是各自拿起了藥碾子和算盤等物件,氣勢洶洶的把我圍在了中央。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
「你們在幹什麼?讓他走!」然而就在這時,秦嘉寧的聲音忽然自身後響起,我轉頭看去,就見穿着一身白大褂的秦嘉寧出現在了玄關處,正皺着眉頭,一臉不悅的看着那幾名夥計呢。
「大師姐,你的玉佩...」一名夥計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秦嘉寧直接打斷:「是我送給他的,見身份牌如見我本人,以後,無論他有什麼需求,你們都要儘量滿足。」
聽到秦嘉寧的話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那名旗袍女也是一怔,沉吟了一番之後說:「嘉寧,這塊身份牌乃是山主親賜給你的,權力太大,如果流落到外人手裏,可能有損我醫字脈利益,你看...這件事是否和山主商量一下?」
「玉長老,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了?」此刻的嘉寧神色冷峻,眉宇間還有這一股淡淡的威嚴之氣,哪怕是我見了都不禁嘖嘖稱奇,心說這個女孩別看長的挺甜美的,生起氣來,倒是有幾分上位者的模樣。
旗袍女人聞言一怔,隨即苦笑着搖了搖頭,對那幾名夥計說:「讓開吧。」
那幾名夥計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皆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