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漆黑一片的房間內是一片寂靜無聲,唯有宇文忠因為緊張而變的粗重的呼吸聲在黑暗中迴蕩着。
「張,張千俞!」宇文忠瞪着一雙眼睛,一臉驚恐的開口:「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冷冷一笑,手中的力道再次加大了幾分,霎時間,疼的宇文忠渾身一抖,就連呼吸都變的遲滯了起來。
「你,你難道要殺我?」宇文忠瞳孔一縮,一雙眼睛盡數被恐懼所佔據,但隨後,就見他咬着牙,一臉憤怒的說道:「我警告你,這裏可不僅僅只有我自己,還有崑崙的人,就連我師父也來了,還有鳳家人和一眾江湖好手,你要是敢殺我,我保證你不能從這裏活着走出去。」
「我能不能走出去就不勞你費心了,不過,在殺你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能老實回答,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不答...」
說到這裏我眼神一凝,另外一隻手一把摳住了宇文忠的肋骨,然後狠狠地一掰。
就聽『咔嚓』一聲脆響傳出,卻是他的肋骨直接被我掰斷。
他渾身劇烈的顫抖,下意識的張開嘴巴想要發出一聲痛苦嘶吼,但我早有準備,扼住他氣管的手猛然用力,狠狠地一捏。
「嗬嗬...」宇文忠瞪大着眼睛,嘴巴一張一合間,卻是無論如何都發不出嘶吼聲了,只發出了窒息的聲音。
「我問你,這一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得到河圖洛書麼?」我聲音冰冷的問道。
這一刻,我神色冷峻,一雙眼內飽含殺機,整個人就仿佛一頭即將暴走,卻又在全力壓制自己,讓自己保持冷靜的野獸一般。
我知道,如果此刻我失去了理智,鬧出了太大的動靜,那麼等待我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殺機,到那時,我就真的走不脫了。
畢竟,河圖洛書對於這些江湖中人來說誘惑力太大了。
誰不想長生久視,誰不想與日月齊輝?
而河圖洛書,就是他們長生久視的希望!
「嗬嗬...」宇文忠張了張嘴,但因為喉嚨被我掐住的原因,導致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如果你敢亂叫,我保證你現在就會死。」我說完後,便抬起拳頭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這一拳,我幾乎是沒有絲毫保留的,一拳下去,宇文忠整個人便蜷縮在了一起,猶如一隻被煮熟的大蝦一般,直接從輪椅上跌落,隨即『哇』的一聲,直接就吐了出來。
「說吧。」我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宇文忠,冷聲說:「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呼呼呼!...」宇文忠跌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過了好一會才擦了擦嘴角,抬起頭一臉驚恐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說:「張千俞,你不能殺我,就算你不看我玄門的面子,也要看清姐和淡姐的面子,我,我是她們的閨蜜,我們關係很好,你能不能...」
『啪』的一聲脆響傳出,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卻是我掄起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一巴掌,直接打的宇文忠眼冒金星,雙眼上翻,險些就暈死過去。
「別特麼廢話,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痛快點。」
「好,我說,但你,能不能不殺我?」
此刻的宇文忠哪裏還有之前囂張憤怒的模樣,此刻的他就仿佛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渾身不住的顫抖,甚至不敢直視我。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我低聲說。
「好。」宇文忠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這一次,是我玄門和崑崙還有鳳家一起聯手的,崑崙甚至還集結了不少江湖中人,其中大部分人都是為了得到河圖洛書,不過,鳳家人是為了鳳長河那一脈的巫蠱真解和鳳長河的金蠶蠱。」
「崑崙去鳳家提親的目的又是什麼?」我眯着眼睛,冷聲問。
「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我想,應該是歷天貪圖風初久的美色,想趁火打劫。而且,傳說巫蠱真解是一部可以喚醒血脈的功法,我猜測,崑崙應該也對巫蠱真解感興趣。」
說到這裏歷天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