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宇文宏自二樓跌落,他手中的仿造魯班尺也被摔飛了出去,在地上跳動了幾下之後,竟然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我的腳下。
我彎腰將其撿起,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就見上面雕刻的符文極其繁雜,有很多,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這些符文,應該都是一比一復刻真正的魯班尺的,不過,贗品到底是贗品,如果,今天宇文宏手中持着的是真正的魯班尺,恐怕,就算小七出手幫我,我也沒那麼容易走脫了。」
魯班,那可是一代風水大家,更是木匠的老祖宗,他曾傳下一本秘籍,名為魯班秘術。
有傳言稱,魯班秘術上半部記載的,都是一些木匠的手藝和木匠的一些禁忌,而下半部,記載的便是風水之術和一些道法了。
只不過,這本秘籍的下半部分,早就消失在無盡的歷史長河中了,就連上半部,現在都已經不全。
且在傳說中,魯班乃是墨家的人,非攻,也許就是出自他手。
「也許,傳說中的魯班秘術,恐怕早就隨着墨家機關城的沉沒,被徹底掩埋在不見天日的地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依然還有着一口氣,在劇烈掙扎的宇文宏一眼之後,轉身就向莊園外走去。
此刻,那些江湖中人已經盡數散去,場間,只剩下幾名穿着制服的保安和幾隻看門護院的大黑狗了。
就看到,這些大黑狗全都垂頭喪腦的,就連尾巴都夾在了雙腿之間,見我用眼角餘光掃視了它們,它們便被驚的發出了一聲嗚咽,而後,竟然掙脫了那些安保人員手中的繩索,伴隨着『嗷』的一聲猶如殺豬般的慘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那幾名全都一驚,隨即一臉驚懼的看了我一眼,說:「大哥,我們,我們就是打工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後,那幾名保安轉身就跑。
「啊哦。」小七憋着笑搖了搖頭,說:「那個胖子好像尿褲子了。」
我聞言一臉無語的捂住了額頭,心說我去,小七關注的點...怎麼總是那麼出乎人意料啊!
不過,小七的手竟然恢復了?
我一臉驚愕的看着小七的小手,就見原本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的手掌,此刻竟然再次恢復了白嫩,完全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小七見我盯着她的手看,她便一掐腰,哼了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仙女嗎?」
「呃...」我乾笑了一聲,隨即問:「小七,你的手好了?」
「哦,你說這個啊。」小七將小手拿了出來,說:「好了,不過,還是有點疼,但不是那種肉體上的疼痛。」
「那是什麼樣的疼痛?」我有些不解的問。
小七聞言歪頭想了想,就說:「是精神上的疼痛。」
聽到小七的話之後,我當即嘴角一抽。
心說我次奧,精神上的疼痛?
你怎麼不說靈魂上的疼痛呢。
我在心理腹誹了一句,然後問:「你的傷是怎麼好的?」
「我也不知道。」小七也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說:「不過,在我受傷後,可能是因為太疼了,我下意識的吸收了很多天地靈氣,有可能...是天地靈氣有療傷的作用?」
「下意識的吸收了很多天地靈氣?」我暗暗皺眉。
之前我就發現,通過吸收天地靈氣,小七可以迅速生長,只不過在上次她被飛僵打傷後,又恢復成了最初袖珍的模樣。
且小七是個小讒嘴,而且太懶了,根本就不修行,只顧着吃美食了。
現在想來,小七乃是洛書的本體,而洛書,極有可能就是一縷天道氣運,天道氣運,乃是天地法則所化,誰又能傷的道天道法則?
既然小七的手恢復了,那我也就不急於離開了,深吸了一口氣後,便轉身向宇文宏走去。
此刻,宇文宏還沒有斷氣,不過雖然還活着,但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顯然,此時的他已是強弩之末,一條命只靠最後一口氣吊着呢。
「張千俞,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見我走到了他的身前,宇文宏當即咬着牙,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