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初久的話之後,我整個人頓時就懵逼了,瞪大着眼睛,一臉慌亂的神色。
「初久怎麼突然問我這個,難道是...她聽到什麼風聲了?」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然後一聲乾笑,問:「我和初然那丫頭能有什麼瞞着你?」
「真的沒有?」初久忽然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表情,那神態,就仿佛已經把我看透了一般。
「真的沒有。」慌亂中,我強作鎮定的擠出了一絲笑意,而初久卻是抬起手指,一邊在我的心口處畫圈圈,一邊說:「初然那丫頭呢,才剛剛十八歲,還是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這麼多年,阿爹一直將她保護的很好,之所以如此,便是不想初然走我走過的路,想給她一個平凡幸福的人生。」
「是是,叔叔做的對。」我急忙點頭迎合。
初久笑着看了我一眼,說:「而你呢,雖然也才十八歲,但你經歷了這麼多事,尤其是在江湖上走了一遭之後,無論是心智還是處事之道,都要比初然老練太多了,而你以後,註定是要在江湖上大放異彩的,初然那丫頭呢,似乎...就喜歡那種成熟有男人味...且還帶有一絲英雄主義色彩的男人。」
聽到初久的話之後,我的一顆心頓時就提溜到了嗓子眼,因為我已經聽出初久是什麼意思了。
這特麼明顯是在敲打我啊!
只是,她為什麼要突然說這些?
莫非是...已經看出了什麼端倪?
「我警告你,可別打什麼鬼主意,你要知道,在我們苗疆,可是有一個走婚的習俗的,雖然現在還保持這個習俗的寨子並不多,但你如果真的在外面亂搞,你信不信...我立馬就開始走婚?」
我湊!
初久的話,直接就讓我神色一僵。
所謂的走婚,便是整個寨子內,都沒有固定的夫妻,今晚,女孩想跟誰睡,就可以鑽進男人的寨子裏,明天想跟誰睡,就再鑽入另外那個男人的寨子裏。
最後,甚至就連懷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之前,我還以為這個走婚的習俗早就廢棄了呢,可哪裏想到,在苗疆竟然還有苗寨保持着這個習俗?
「就是不知道...是哪些苗寨還在保持着這個習俗?我馬上就要前往苗疆十萬大山了,到時候難免路過很多苗寨,我是不是可以...去湊個熱鬧,以身試法的,加入到這項非文化遺產中去?」
就在我摸着下巴胡思亂想之際,初久卻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喂,你想什麼呢?」
「呃,沒什麼沒什麼。」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諂笑着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初久鬆開了我的耳朵,冷笑道:「不過,在我們苗疆有一種痴情蠱,中蠱之人呢,會對下蠱的人死心塌地的,只要心裏想着別的女人,心臟就會絞痛,如果想的多了,甚至會形成血栓,導致死亡,我在想,我要不要給你...試一試呢?」
聽到初久的話之後我直接打了個激靈,急忙說:「不用不用,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想別的女人,從今以後,我見到別的女人就繞着走,連看都不看一眼,這樣...總行了吧?」
「算你識趣。」初久用手指推了我額頭一下,隨即便起身,穿上睡衣後,便下了床。
此刻,初久只穿着一件超薄睡衣,甚至就連內衣都沒穿,且那睡衣不僅短,還是沙質半透明的,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讓我口乾舌燥。
「你幹什麼去?」我強壓下那股躁動的情緒,問。
初久看了我一眼,說:「當然是做早餐,給你補充補充能量咯。」
說完後,初久不理會一臉尷尬的我直接走出了臥室,向廚房走去。
十分鐘後,兩杯熱牛奶,四個煎雞蛋便做好了,我一邊慢慢的吃着,一邊看着電視上的新聞報道。
「麗水莊園發生命案的事,竟然上新聞了?」我一臉的驚愕,此刻,電視內播放的,是張家界本地的新聞頻道,而正在說的內容,便是那晚,麗水莊園內發生的命案。
「當然會上新聞。」初久看着電視,說道:「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