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在我身旁,那個戴着面罩的女人就仿佛痴傻了一般,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面上,那一雙原本嫵媚到極點的眼眸,此刻卻是毫無神采的,怔怔的看着洞口的方向。
她火紅色的長裙已經被我撕扯的破了好幾處,就連她的脖子上,胳膊上,甚至是大腿上,都出現了好幾處淤青。
看到這一幕後,我的心底忽然就生出了一分愧疚來。
剛才的我,體內只剩下了生物的最原始本能,下手幾乎毫無分寸,粗魯的,就仿佛一個打了幾十年光棍的鄉野村夫一般,毫無憐香惜玉的心。
在期間,女人甚至被我折磨的開始哭泣,但那時的我哪裏會管這些,反而她越哭泣,我的動作就越粗魯,心底,就越興奮。
但現在看到她呆滯的模樣,我便有些於心不忍了起來。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她,但話到嘴角,卻又被我咽下。
「我說過,你是在玩火!」我慢慢坐起身子,掃視了她的身體一眼,然後淡淡說道:「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是我自找的。」女人開口,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嫵媚,有的,只是冷漠,且話音里,仿佛還有着一絲對我的嫌棄。
「我有提過半句怪你的意思麼?」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慢慢起身,開始整理長裙。
看到這一幕後我一怔,心說麼的,這女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之前,還一副嫵媚的神態,想着法的勾引我呢,現在事後,卻一副愛誰誰的模樣?
「這特麼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拔吊無情麼?」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這女人體內的純陽之氣似乎比初久體內的還要猛!」我皺了皺眉頭。
在我們兩人交融在一起的瞬間,我感覺到,她體內有一股極其炙熱的氣息傳導進了我的體內,那氣息極其兇猛,進入我體內後,便在我的奇經八脈中遊走了起來,所過之處,甚至是不停的吞噬我體內的純陰之氣。
好在我體內的純陰之氣數量極其磅礴,不然的話,我非得被這個女人給榨乾不可。
不過,通過和這個女人的修行,我發現,我之前殘留下來的暗傷,竟然有了徹底痊癒的跡象,不禁暗想,莫非,所有的女身純陽,都有恢復傷勢的功效麼?
還是說,她身為上古神獸後裔,體內的血脈不比初久的血脈差?
一想到初久,我心底的愧疚之情便慢慢升騰了起來,我忍不住一聲嘆息,心說初久應該不會怪我吧?
畢竟當時的我,已經中了春毒,且毫無理智可言了。
「這件事,我要不要對初久坦白?」以初久的性格,估摸着,她不會聽我解釋,就算聽,想必也是先閹了我之後再讓我解釋。
一念至此,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忍不住低聲喃喃道:「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這時,就見女人慢慢起身,慢慢向洞口走去。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我哪怕一眼,那種感覺,就仿佛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工具一般,用完了,便胡亂丟棄在了床頭。
「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女人站在洞口處,背對着我,淡淡的說道。
我聞言沒有吭聲,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就見她慢慢轉身,眯着狹長的眼睛看向了我,忽然開口說道:「救你的,確實不是我,是我妹妹。」
我聞言心頭一震,忍不住問:「你妹妹是誰?是...王寡婦?」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冷楞一笑:「怎麼,吃着碗裏的,還惦記着鍋里的?」
「你什麼意思?」我問。
「沒什麼意思。」她搖了搖頭,說:「我們兩個,是這個世間僅剩下的烈陽天狐血脈,不過,和她比起來...我的血脈還要差一些,從小到大,無論是修行還是做事,我都比不過她,她似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這世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就連他...都被她給勾走了!」
說到這裏,她的神色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