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啵...』
奇怪的聲音還在不斷的響起,而隨着每一次聲音落下,我身上的疙瘩都會炸開,隨即,絲絲縷縷的氣血,便飄散而出。
而隨着氣血飄散的越來越多,我整個人也變的越來越虛弱,就連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如此詭異的古武技法,要如何破解?拉開距離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也顧不上隱秘身形了,轉身就跑。
我奔跑的速度極快,此刻狂奔而起,整片灌木叢都隨之晃動了起來,可是,就在我剛剛跑出去幾十米之際,我忽然就感覺到小腿一痛,我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即整個人瞬間失衡,一頭就撲倒在了地上。
在摔倒的瞬間,我下意識的一轉身子,讓後背先着地,將小七死死的護在了懷裏。
刺痛感還在不斷的自小腿處傳出,我咬着牙低頭看去,隨即就看到在我的小腿上,竟然有一隻超大號的螞蝗不知何時咬進了我的皮肉里,此刻,它的身體一鼓一鼓的,顯然正在吸血。
它吸的極快,只是短短几秒鐘時間,肚子就撐的跟一個球一樣,我見狀一聲暗罵,隨即猛的一震身體。
就聽『噗』的一聲,卻是螞蝗瞬間炸開,霎時間,鮮血迸濺的到處都是,可是下一秒,迸濺而出的鮮血便化作了氣血,絲絲縷縷的向外飄去。
這一幕看的我是眼皮直跳,心說媽的,到底怎樣才能拜託這個詭異的術法?
這一刻,我已經開始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修煉體術的了?
可是,如果不是修煉體術的,為何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氣血之力,甚至可以將氣血化成各種動物,在必經之路上偷襲我?
我皺着眉頭,眼底滿是疑惑,但下一秒,我忽然就心頭一顫:「難道,是南洋的邪異功法?」
在南洋東南亞一代,一直都極其盛行咒術,降頭術和一些奇奇怪怪的詭異術法。
這些術法,一個比一個詭異,殺起人來,一個比一個狠辣,這也是為什麼,中原的正道人士,不待見南洋的修行之人,將他們稱之為邪教的原因。
實在是,他們修行的功法太陰邪了,且修煉的過程也極其血腥,需要以殺人,甚至是喝血來增強修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因為他的氣血,已經把我標記了。」我在心底暗暗說道。
最主要的是,他已經拿到了我的氣血,而通過我的氣血,他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甚至可以遠程直接咒殺我!
一念至此我咬了咬牙,心說媽的,既然跑也跑不掉,那就只能幹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翻身而起,一隻手按住了斬靈刀,一隻手抱着小七,迅速往氣血傳出的方向摸去。
然而就在這時,灌木叢內卻忽然伸出了一隻手。
這隻手伸出的突然,在伸出手,直接就抓在了我的小腿上,我心頭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拔刀去砍,可這時,忽然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千俞,是我。」
這個聲音...
是茅不悔!
我身子一低,直接鑽進了灌木叢中。
只是,當我鑽進去,看到了茅不悔的模樣之後,整個人頓時就渾身一顫,一雙眼睛更是被我瞪的老大,眼底滿是驚懼之色。
「怎麼回事?」我一臉駭然的問。
就看到,此刻的茅不悔極其悽慘,他的身上也佈滿了紅色的小疙瘩,不過大部分小疙瘩都已經破開了,和我不同,他身上疙瘩破開後,竟然沒有恢復,而是猶如火山口一般,小疙瘩中心處,出現了一個孔洞,而鮮血,正順着孔洞不停的往出流。
他身上的小疙瘩比我身上的還要多,此刻,所有的小疙瘩都在往出流血,就算茅不悔再強壯,也頂不住。
最主要的是,茅不悔的臉色極差,額頭髮情,眼眶一片青紫,就連手心都變成了青紫色。
而在他的左手中,還抓着一個玉佩,此刻,那玉佩正散發着一道道幽光,將他給籠罩在了其中。
「怪不得我沒察覺到茅不悔,原來是這個玉佩在幫他隱藏氣息。」我喃喃道。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