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可以變幻出這麼多形態?」
我心頭一震,被非攻所展現出的變化給徹底驚呆了。
就看到,那一對暗金色的雙翅,此刻竟然幻化成了一柄巨大的斧頭和一面盾牌,此刻,盾牌被橫陳在了我的身前,在盾牌的表面,有暗金色的光澤在流傳,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至於那柄斧頭,此刻卻被高高的舉起,恐怖的能量波動伴隨着氣血,自斧頭上不停的瀰漫而出,只是眨眼間,原本暗金色的斧頭,竟然化成了血紅色,不時的,還有血珠自斧頭上凝結,然後慢慢低落。
「難道,這才是非攻真正的妙用嗎?沒有真正的形態,而是可以變化萬千,隨心所欲?」
不僅僅是我,就連那位渾身被氣血給包裹着的男人也是眼神一凝,沉聲道:「墨家非攻?呵,不是說這東西早就隨着墨家機關城一起被埋葬在了地下深處了麼?竟然在你的手上?」
說完後,他轉頭看向了我,隨即一聲低笑:「在你手上也好,殺了你之後,這東西就歸我了,有了這件神器的幫助,就算我遇到傅成龍,也能拼上一拼。」
他說完後,便渾身一震。
霎時間,磅礴的氣血立馬自其體內瀰漫而出,就看到,那氣血在他的體表不停的鼓盪,繚繞,最後,竟然慢慢匯聚在一起,在其體表形成了一件血色的鎧甲。
看到這一幕後我微微皺眉:「此人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功法,這一身氣血,竟然不比真正的體術大宗師弱多少,而且,此人的氣血,竟然也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化?這種功法,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自認也算是見多識廣,畢竟師父的藏書種類繁多,幾乎包含古今軼事,就連一些失傳的功法,有些古籍都有記載。
可是,此人修煉的功法,我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最主要的是,此人明顯是習武之人,並不是修道之人,且,此人所修的古武技法十分霸道,這樣霸道的功法,在歷史上不可能籍籍無名。
就在我看着男人暗暗心驚之際,就聽『嗡』的一聲,我心頭一震,轉頭看去,就看到那柄高高舉起的斧頭,竟然裹挾着恐怖的能量,對着男人當頭劈下。
這一斧劈下的速度並不快,但卻給我一種,已經鎖定了那個男人的氣機錯覺,就仿佛,無論男人怎麼躲避,都無法躲避開來一樣。
而男人顯然也感覺到了,就見他眸光一閃,隨即猛的一跺腳,一聲爆喝:「化蛟!」
隨着他的爆喝聲落下,就看到他體表的氣血一陣鼓盪,最後,竟然化成了一條頭生雙角,腹下生出了雙爪的大蛇。
看到這條大蛇之後我瞳孔一縮,因為這已經不是蛇的範疇了,而是化成了蛟龍。
真正的蛟龍我也見過,且還從那裏得到了幾枚蛟龍蛋,然而,眼前由氣血凝聚而成的蛟龍,卻給人一種更加暴戾的感覺,此刻凝聚而成之後,便張開大口,發出了一聲咆哮,隨即,便身子一卷,直奔那落下的斧頭撞去。
「嗷吼...」
一聲野蠻的嘶吼響徹天際,恐怖的氣血之力,也隨之猛的爆發開來。
至於那條血氣蛟龍,卻是扶搖而上,猶如一個含不畏死的勇氣一般,以自己的身軀,對撞鋼鐵凝練而成的巨斧。
『砰...』
一聲炸響轟然傳出,緊接着,便是恐怖的氣血之力在空中席捲開來。
那一瞬間,半邊天空,都被恐怖的氣血給染成了血氣,那血氣濃郁的,仿佛都要凝結成血氣雨一般,就連我的手上,臉上,都掛上了一層血珠。
「被打散了?」我死死的盯着那柄巨斧。
就看到,巨斧依然是巨斧,只不過巨斧表面繚繞着的氣血,被瞬間炸散了,瀰漫出的恐怖能量,也瞬間消散。
至於那條蛟龍,也被一斧劈散,化成了漫天的氣血,席捲長空。
「不愧是墨家神器,只可惜,此等神器竟然流落到了你的手上,你拿着這把神器,無異於稚童舞劍,不僅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威力,反而還可能傷害到自己,呵,既然如此,還是讓我來幫你保管吧。」
他看着我一聲冷笑,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就見他猛的舉起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