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都沒有走出莊園半步,而是陪在落花無痕的身邊,跟她一起在花海裏面賞花。
這個女人,似乎對花有着一種近乎變態的喜愛,只是單純的賞花,就可以看上一整天,而且,對於每一種花的華語,也了熟於心。
當天下午,陳夢按照我的吩咐,發佈了一個佈告。
佈告的內容很簡單,傅春雅作為情報局的一員,臥薪嘗膽,潛伏在五毒靈教十多年,已於前幾日羽化飛仙,屍身葬於碧水青山之中。
這個佈告一出,無論是正道還是邪道,都引起了很大的反應。
畢竟,傅春雅乃是五毒靈教大名鼎鼎的堂主,雖然已經被逐出五毒靈教了,但她依然活躍在地下黑市中販賣情報,無論是正道之人亦或者是邪道之人,就沒有不熟悉這個女人的。
一時間,有人惋惜,有人暢快。
「不知道,五毒靈教會不會信這個消息啊!」我看着陳夢給我發來的信息,低聲喃喃道。
「呵呵,以冷心多疑的性格,想必很難會信,但他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傅春雅想要的,只是一個被洗白的身份,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用提心弔膽了。」落花無痕拿着一朵鮮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說了句:「好香啊,喏,你聞聞。」
我接過了她手中的鮮花,但在接過的一瞬間卻感覺到手指一陣刺痛,定睛一看,就見是花上的尖刺刺破了我的手指。
「玫瑰雖好,但小心有刺哦!所以...就算再香,也不要亂摘。」落花無痕笑吟吟的看着我,抿着嘴說道。
而我聞言卻問:「那你身上有刺麼?」
「我身上有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你昨晚不都看過了麼?」她白了我一眼,隨即忽然湊近了我,在我耳邊低聲說:「喂,你跟初久,試過在野外麼?」
「……」我聞言嘴角一抽,沒有理會她,而她卻不依不饒,依然貼着我,撒嬌似的問:「有沒有嘛,快說快說。」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你想不想試試?」她忽然對我眨了眨眼,我見狀一愣,轉頭看了一眼四周,就見四下無人,周圍都靜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被她打發走了一樣。
「想不想嘛?」她再次開口,而我也沒客氣,直接一把抱住了她,雙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說道:「那你轉過去,撅起來。」
「切,說的那麼粗魯幹嘛。」她有些幽怨的白了我一眼,我見狀咧嘴一笑,隨即猛的擰轉了她的身體,在她身後環抱住了她之後,一雙手便去解她牛仔褲上的扣子。
「等一下。」她忽然按住了我的手,眯着眼睛四下看了一眼後,忽然壓低聲音說:「我怎麼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被人偷窺?」我心說不可能吧,以這個女人的道行,周圍有人不可能感應不到的啊。
但下一刻,她卻忽然轉過了頭,我一愣,隨即也轉過順着她看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小七竟然拿着一個蘋果,懸浮在半空,瞪着大眼睛,一臉怒意的看着我倆呢。
見被我倆發現,當即一聲冷哼,扔下一句『狗男女』後,便身形一閃,迅速離開了。
「這個臭丫頭...怎麼賊兮兮的!」我看着小七離開的方向,一臉的無語。
至於落花無痕卻是搖了搖頭,說:「看來,這個小妮子很在乎你啊,不會是替初久監視你的吧?」
我沒有吭聲,她長舒了一口氣,說:「算了算了,興致都沒了。」
說完後,便拿着一朵花,猶如小女孩一般,蹦蹦跳跳的進入了莊園。
吃過晚飯後,落花無痕便膩在我身邊,跟我一起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落花無痕急忙關好了門窗,拍了拍手之後說道:「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
我心說小七可是天道氣運所化,別說是關門窗了,你就算把門窗焊死了,她都能進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點快點,這一天都急死我了。」她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服,三下五除二的,便脫掉了身上的漏臍體恤,只穿着一件文胸,隨即,又慢慢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然後背對着我,微微崛起了屁股,慢慢的往下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