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都在莊園中修行。
至於落花無痕,也沒有繼續纏着我,她比較是一教之主,這幾日,陸陸續續的有百花盟的人前來見她,似乎有什麼事要商量。
吞噬了落花無痕體內的本源純陰之後,我體內的純音之氣變的愈發精純了,而且,體內的純陰之氣就仿佛源源不斷一般,有幾次,我甚至都感覺到陰毒仿佛都要發作了一般。
「看來,本源純陰可以源源不斷的轉化出純陰之氣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必須得用純陽之氣,來中和體內的純陰之氣,不然的話,陰毒可能還會發作。」我盤膝坐在床上,皺着眉頭,低聲喃喃說道。
「哼!」小七的冷哼聲忽然響起:「初久是純陽之體,不如你現在回去找初久,你們兩個繼續雙休不就好了?」
說完後,小七一臉不高興的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草莓,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在泄憤一般,看的我渾身一緊。
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再次手捏法印,繼續運轉御陰經修行了起來。
當天夜裏,小七再次偷偷溜了出去,而幾乎是小七剛剛離開的瞬間,我的房門便被推開了,我轉頭看去,就看到落花無痕墊着腳尖,猶如一隻小貓一般,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正往房間裏看呢。
「那個小丫頭不在?」她小聲問。
「剛走。」我說。
「那就好。」她展顏一笑,隨即快步走了進來,一下依偎在了我的懷裏。
今晚的她,身上穿着一件碎花長裙,一頭長髮隨意的挽在腦後,臉上雖然不施粉黛,但卻依然給人一種光彩照人之感。
就見她躺在我的懷裏,看着我抿了抿嘴說道:「我這兩天沒來找你,你都不知道去找我麼?」
「我在修行。」我淡淡的說。
「切。」她白了我一眼:「修行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怎麼偏偏在我這裏這麼努力?」
我沒有吭聲,不過她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只是說道:「這些人,為了參加什麼狗屁的武道大會,真的是煩死我了。」
「你們百花盟的人,也要參加武道大會?」我看着她問。
「當然要參加,不過,既然要參加,就不能給我丟臉,所以必須是精英弟子去參加,但這些個堂主和護法,都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參加,為了幾個名額爭的是面紅耳赤,哎呀真是煩死我了,讓他們自己吵去吧。」
說到這裏她忽然淡淡一笑:「我的徒弟也會去參加,哦對了,你還沒見過她吧?那可是一個大美人哦,就是太冷了,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總是板着一張臉,我都沒見她笑過,可惜了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了。」
「你的弟子...花問秋麼?」
「喲呵,不愧是情報局的局長大人,竟然連我弟子的名字都知道,看來,你很關注她嘛。」她忽然翻身而起:「怎麼,你對她感興趣?還想來個師徒...雙收?」
「去,想什麼呢?」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她卻皎潔一笑,說道:「不過呢,問秋那個臭丫頭才十九歲,不對,你似乎也才十九歲?嘖嘖,說起來,你們的年齡還真是正合適,我要不要給你們撮合撮合呢?」
我沒有理會她的調侃,而是忽然問:「邪天象會參加這次的悟道大會麼?」
聞言,落花無痕當即一怔,隨即搖了搖頭:「不知道,引魂老人和邪天象這兩人,一向行蹤神秘,只有到了每年一次的例會之際,引魂老人才會出現。不過,我們百花盟,確實有很大的一部分資源再向邪天象傾斜,不過嘛...」
她一邊用手指在我胸口處畫着圈圈,一邊繼續說道:「不過嘛,既然你都成為我的小男人了,那我自然不會繼續支持邪天象,但你也知道,我雖是百花盟的盟主,但百花盟卻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百花盟創立之初,是由一百個女人一起創立的,雖然起名為百花,意思是百朵金花,現在,百花盟內,還有這百朵金花的後人,手裏,都握着我百花盟的重要資源,只要我稍微做出了錯誤的決斷,這些人就會聯合起來,把我從盟主的寶座上趕下去。」
說到這裏她一聲嘆息:「你們只看到我平日裏風光,其實寶寶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