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鐵軍率先離開,對於鐵軍,我了解的並不多,不過,既然他是師姐的人,那麼絕對可以信任。
而且,鐵軍這個人,似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至少,他的傳承,就很不簡單。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拿起了手機,點開了傅春雅給我發過來的信息。
「今晚十點,水木莊園。」
然後在下面,還有一個文件,打開後,就發現是一張十分詳細的地形圖。
「走,回去。」我招呼了一聲,隨即一行人走出了餐館,驅車回到了賓館。
回到賓館後,我、吳生還有茅不歸三人湊到了一個房間,娜娜和初久今晚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
我打開了傅春雅發過來的文件,指了指上面的地形圖說道:「今晚十點,情報局行動小組的組長劉曙光會在這裏落腳。」
「千俞,這個人... 似乎只是一個小角色,雖然位高權重,但也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我們至於這麼大張旗鼓的去殺他麼?」
茅不悔皺着眉頭,一臉的狐疑,顯然,在他的認知里,擒賊先擒王,誰是幕後主使,直接殺過去幹掉那個人就是,根本用不着這麼麻煩。
對此,我只是搖頭一聲苦笑,一旁的吳生見狀就說:「這並不是普通的江湖廝殺,而是權與力的鬥爭,此人雖然只是一枚棋子,但也是一枚極其重要的棋子,而我們和他一樣,都是這副棋盤上極其重要的棋子,執棋人相互角逐,我們棋子,理所當然的也要互相廝殺。而且... 這次的事牽扯的太廣,我們不能涉及的太深,只需要把一些棋子清理掉就好,其餘的,就交給那些幕後的執棋之人吧。」
聞言,茅不悔一臉古怪的看了我和吳生一眼,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麼的,你們這些混官場的,不累麼?」
「千俞,這家莊園我聽說過,梁家旗下的,現在梁家還被蒙在鼓裏,甚至還不知道秦川已經死了,我們斬首劉曙光後,要不要去警告一下樑家?」
吳生知道我和粱清的關係,也擔心粱清被拖累,所以才會說這麼一句。
對此,我只是搖了搖頭。
我和粱清雖然很親近,但對於梁家,卻並沒有什麼好感,除非,粱清親自來找我,不然的話,梁家的死活,我並不想去管。
「吳哥,一會你留在賓館,初久和娜娜還有徐年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其餘的事,就交給我和茅大哥就行了。」
吳生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也沒有推脫。
「走吧。」帶好隨身物品後,我和茅不悔便走出了賓館,坐上了初久早就提前安排好的黑色越野車。
「麼的,好多年沒開車了,兄弟坐好嘍!」茅不悔說完後,便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了個去,這一腳地板油下去,車子就仿佛一頭野獸一般,咆哮着沖了出去,而我也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次,啥叫人在前面飛,魂在後面追...
車子先在市區轉悠了一圈,隨即便上了高架橋,一個小時後,駛出高架橋,在郊區轉悠了一圈後,才來到一處極其僻靜的莊園附近。
莊園很大,幾乎將周圍的林場全部佔據了,且整個莊園要比我想像的寂靜的多,從那份文件上的標示圖可以看出,這處隱秘的莊園,是賓館、洗浴、娛樂、賭場為一體的。
在這裏,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玩不到的。
可是今晚,整棟莊園卻靜悄悄的,莊園的停車場內,也是空空如也,一輛車都沒有,但從停車場的佔地面積來看,平日裏,這裏一定是人滿為患,賓客絡繹不絕。
「嘖嘖,好久沒來這種地方玩兩手了。」茅不悔砸吧砸吧嘴,說道:「這種地方,可是銷金窟,我曾經在這種地方一晚上輸掉了幾百萬,他媽的,要不是那裏的妞還不錯,老子那晚就要炸毛了。」
茅不悔說完便看向了我,見我不吭聲便說:「千俞,咱們現在進去?」
「走。」我率先下了車,隨即借着夜色,迅速來到了莊園附近,一個縱躍,便翻過了莊園的圍牆,進入了其中。
這裏的守衛還算森嚴,一群穿着保安制服,配備着電棍的安保人員不停的在四周巡視,但他們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