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只剩我一人拿着電話,坐在沙發上怔怔出神。
師姐說,讓我最近幾天不要出門,有人要來見我。
師姐既然這麼鄭重其事的和我說這件事,那麼想必,那個要來見我的人地位很不一般。
可是會是誰呢?
我皺了皺眉頭,但緊接着,我的心底,便有了一份猜測。
而且這個猜測,我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見面時,會是怎樣的場景,以力壓我,還是代表上面的人來的?」我冷冷一笑。
接下來的幾天,我按照師姐的吩咐,一直都沒有離開莊園,這期間,我和庖震前輩通了一次電話,沒有過多的寒暄,也沒有別的廢話,庖震前輩給我打電話,只為了給我傳達一個消息。
那便是我師父給庖前輩託夢了,說近期就要回來了,快則一個月,慢則兩個月。
師父離開了這麼久,如今可以歸來,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
「師父啊師父,你可終於要回來了,你再不回來,你的好徒兒就要被人欺負死了!」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明明有個天下十大高手前三甲的師父,但卻偏偏什麼光都借不上,甚至還要吃師父他老人家早年間拉仇恨的鍋烙,這我跟誰說理去。
當天夜裏,我接到了一個爆炸性十足的消息。
原巫蜀山預備役總部人事部的部長張穎,也是張無敵的侄女,自縊於家中...
張家所有身懷修行之人,盡數發生意外慘死。
這個消息是傅春雅告訴我的,在接到這個消息的瞬間,不知為何,我竟然沒有半點高興,反而還生出了一種悲涼的感覺。
「好一個鳥盡弓藏啊,用完則棄啊...」我嘆了口氣,一旁的初久也搖了搖頭,說道:「伴君如伴虎,張家風光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最後竟然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上面就不怕張無敵震怒之下,以武亂紀嗎?」
聽到我的話後一旁的傅春雅笑了,然後說道:「這件事,背後的推手就是張無敵。」
「什麼?」傅春雅的這一句話讓我渾身一震:「張無敵,竟然親手推動了自己家族的...衰亡?」
「沒錯。」傅春雅點頭:「不得不說,張無敵對於華夏,可謂是忠心耿耿,只可惜,他註定不會得到善終,因為他知道的事太多了,幫上面的人做的事也太多了,不過他現在還有用,所以,上面的人並未動他,而他親自推動了家族的衰亡,也算是斷臂求存吧!」
「一個什麼樣的人,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犧牲整個家族的人?」這一刻,我對於張無敵的印象,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之前在我的認知中,張無敵必然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血性的漢子。
可現在看來,似乎是我看錯了。
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家人都能殺,這樣的人,已經喪心病狂到了極點,甚至可以說,內心懦弱到了極點。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傅春雅不停的接到情報。
而這些情報,基本都是關於茅山和玄門五脈的。
茅山派發佈訃告,封閉山門,待天下需要時,茅山道士才會下山。
至於天下需要時是什麼時候,沒有明確說明,但想必,近幾年,是絕對不會開山門了。
而我比較關注的,是玄門醫字脈的消息。
「秦嘉寧的師父替她頂了罪名,被廢掉了修為,從此以後,不得下山,至於秦嘉寧,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罰,但想必也會一直留在山上照顧她的師父。」
聽到這裏我微微一怔,隨即一聲嘆息。
如果不是我,秦嘉寧也就不會判出山門,她的師父,也就不需要替她定罪。
究其根本,這件事,秦嘉寧師徒二人,都是因為我的連累。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秦嘉寧沒有判出師門,那麼她的師父也會受到處罰,畢竟,她參與到了這場權力之爭中,不過,處罰也許不會這麼重。
畢竟,玄門五脈只能算是茅山的從犯。
而茅山,其實都算不上主犯,張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