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四人說的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一句話震驚了,皆瞠目結舌,呆若木雞般愣在了原地。
就連梁家老爺子的拐杖,都在此刻『咣啷』一聲脫手,掉落在了地上。
實在是,眼前的這一幕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要知道,在剛剛,他們可還是對我冷嘲熱諷,梁家老爺子和一眾梁家高層,甚至還要揚言讓人把我綁起來呢。
可哪裏想到,這個他們揚言要綁起來,交給清揚道長處理的人,竟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寂靜,這一刻,整座莊園的庭院內,是一片寂靜無聲,唯有吞咽口水的聲音,不時的在空氣中迴蕩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諸位是不是...搞錯了?」有梁家老人顫抖着發出了聲音。
「對,一定是搞錯了,這可是少將軍銜,一定是她們誤把此人當成了我梁家子弟,一定是這樣。」
那些小輩們也開始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
在剛才,他們還沉浸在戎裝加身,光宗耀祖的意淫幻想之中,可哪裏想到,現在,不僅他們的幻想破滅了,而戎裝加身的對象,更是被他們冷嘲熱諷的人。
這讓他們無法接受。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梁清,此刻也都是一臉愕然的神色。
梁清只知道我與巫蜀山預備役有關係,但卻不知道我在巫蜀山預備役的具體職位,所以此刻,她才會如此的驚訝。
「張將軍,請試衣。」一名女大校再次開口,我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了。」
當墨綠色的戎裝被披在我身上後,我整個人的氣度,再一次發生了改變。
多了一絲冷峻,增添了幾分威嚴,渾身更散發着一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吭聲了,哪怕是梁家老爺子,也木訥的站在原地,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一句話都沒說出。
倒是梁清的母親,此刻忽然笑了起來。
「清兒,之前,我和你爸還一直在為你的終身大事操心,現在看來,是我們多心了。」梁清的母親說完後,便笑着看向了我:「我們清兒的眼光,真是出奇的好呢。」
「媽...」哪怕是梁清,此刻也是一臉嬌嗔的神色,眼底,更是出現了一抹羞意。
「張將軍感覺如何?」其中一位女大校開口,笑着問道。
「很合身。」我點了點頭:「有勞了,讓你們跑這麼遠,特意送到這裏來。」
在剛剛抵達梁家的時候,儀仗部就跟我通過電話,因為我馬上就要動身前往東北,所以儀仗部那面很急,生怕趕不出來合身的戎裝,當然,主要也是怕招惹到我這尊剛剛上位的新貴。
「戎裝護送完畢,張將軍請指示新任務。」四位女大校,一字排開,猶如等待將軍下令的士兵一般,腰板挺直,目不斜視的看着我。
「就地解散吧,辛苦你們了。」我笑了笑。
「是。」四人應了一聲,隨即在眾人驚艷的目光下,轉身快步離開。
當紅旗轎車緩緩離開後,莊園庭院內的氣氛,依然有些壓抑,之前還趾高氣昂的梁家眾人,此刻在我面前,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喘。
「敢問...張將軍,您到底是...」梁家老爺子撿起了拐杖,顫顫巍巍的上前,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開口。
但因為之前的事,導致他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所以說話時吞吞吐吐的。
「爺爺。」這時,梁清忽然上前,一把扶住了梁家老爺子,在梁家老爺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梁清如此聰慧的一個女人,估摸着,已經把我的身份給猜的七七八八了。
尤其是,梁家跟玄門一直關係很好,他們在玄門那邊,應該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但他們只知道自己家族得罪的,是一位新興的權貴,但具體是誰,叫什麼名字,應該並不知曉。
而經過梁清在心底的一番推測,估摸着,此刻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什麼?」
梁家老爺子在聽到梁清的耳語之後,當即神色巨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