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這一刻的別墅客廳內,是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全都一臉驚愕的看着我,雖然他們可能聽不懂我剛才在說什麼,但我在說話之際,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自信神態,他們卻是有目共睹的。
隨後,這些人,便全都將目光投向了秦川,似乎是在等待着秦川的回答。
然而,我這連珠炮般一連串的問題早就把秦川給問傻了,就見他死死的瞪着我,一張臉陰沉的,幾乎都要滴出水來。
「怎麼,答不上麼?」我冷冷一笑:「既然答不上來,那麼誰是江湖騙子,誰是騙錢的神棍,想必大家都應該一目了然了,秦先生,我們並無仇怨,我也不想為難你,還煩請你移步,不要擋路。」
我說完後,便突然向前邁出了一步,而秦川也自然而然的,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他這一步退的,完全是因為我突然逼近,他下意識的反應,而這也足以說明,他已經怕了。等他反應過來之際當即就臉色一紅,眼底甚至還浮現起了一抹羞愧的神色。
「大乘符法?小乘符法?說的什麼狗東西,我在帝都商圈混跡了這麼多年,怎麼連聽都沒聽說過?」秦川咬着牙,一臉憤怒的大叫:「小子我警告你,這裏是清清的家,我是清清請來的貴客,這裏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而我,也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人,如果你敢繼續在這裏...」
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便戛然而止,卻是我身後的吳生忍無可忍,一步越過了我,伸出手,猶如抓小雞仔一般,抓着秦川的衣領直接就將他給提溜了起來。
「你幹什麼!」秦川大驚失色,但吳生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將他放在了一旁,隨即低聲說道:「秦川是吧?我和你們相字脈的山主有過幾面之緣,雖然如今你早已被逐出了山門,但畢竟曾經是相字脈的人,你走吧。」
其實吳生這麼說,已經算是給了秦川台階下了,只要秦川順着台階下去,拍拍屁股走人,那麼大家就相安無事。
可也許是秦川覺得自己在梁清和這麼多人面前丟了面子,此刻竟是神色一寒,咬着牙罵了一句:「你算什麼東西!」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就見他竟然從口袋裏捏出了一張符籙來,就見他一陣念念有詞,隨即猛地對着符籙吹了一口氣。
伴隨着『呼』的一聲,卻是符籙化成了一團火焰,直奔我和吳生襲來。
當符籙化成火焰後,周圍的人盡數發出了一聲驚呼,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梁清在此時竟然一步擋在了我的身前...
梁清的這一舉動,立馬讓我一怔,哪怕是一旁的吳生,也是一臉的詫異,但只是短短一瞬間,我和吳生便回過了神來。
我抓着梁清的肩膀,將她一把拉到了我的身後,至於吳生卻是一步上前,眯着眼睛,對着那團襲來的火焰屈指一彈。
霎時間,一道炁線被吳生彈出,『噗』的一聲穿透了那團火焰,將那團火焰給打的瞬間散成了一團,迸濺了一地,而那條炁線卻是去勢不減,繼續向着秦川襲去。
秦川瞳孔一縮,一臉驚恐的想要躲避,但還是晚了一步。
就聽『噗』的一聲,卻是炁線猶如一柄利刃一般,直接穿透了秦川的肩膀。
當炁線自秦川的肩膀穿過後,他先是發出了一聲痛呼,隨即整條手臂便軟了下來,軟趴趴的聳拉在身側,而他也一個踉蹌,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我的手,你廢了我的手...」秦川捂着肩膀,對着吳生尖聲大叫,至於其餘人,此時全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之色。
他們都是普通人,所以是看不到炁的,在他們眼中看來,剛剛秦川忽然拿出了一張黃紙,隨即對着那張黃紙吹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下去,那張黃紙便『呼』的一聲燃燒了起來。
這一手,在他們眼中看來,不說是神跡吧,但也絕對算得上震撼了。
可哪裏想到,吳生只是對着秦川屈指一彈,不僅破了那團火焰,就連秦川也發出了一聲慘叫,踉蹌倒地,甚至就連手臂,似乎都被打傷不能動了?
「這,這是魔術嗎?」
「魔術個屁?你沒聽說過那些道家的修行之人嗎?」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