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皆瞪大着眼睛,一臉震驚的看着岩壁上的那個神秘符文。
此刻,我只感覺有悶雷之聲在腦海中不停的炸響,且在悶雷的炸響聲之下,還有着另外一個聲音。
那聲音...仿佛是一個仙人在傳道授業,又好像是一個人在喃喃低語。
總之,玄之又玄,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千俞,你聽出什麼了麼?」虎子『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看着我問。
我聞言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你記住了麼?」虎子再次問。
我點了點頭:「記住了。」
「你記住了?」虎子一怔,隨即一臉詫異的說:「我靠,我怎麼記不住?就好像...這個符文根本就沒有形態,只是一個具象化的符號一樣,我竟然根本記不住它的模樣。」
虎子的話讓我眉頭一皺。
在我眼中,這個符文除了很神秘,散發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了。
可是虎子,竟然說他記不住這個符文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
「呵呵。」忽然,那個棺材內的存在發出了一聲低笑:「此乃仙文,唯有身懷大氣運者,才可以參悟,你雖是白虎喋血命格,氣象不凡,但到底只是白虎喋血命格罷了,和天赦命格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你無法參悟也是正常。」
「我次奧,你看不起誰呢。」虎子不樂意了,瞪大着眼珠子,一副不把這個符文記下來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見狀搖了搖頭,隨即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說:「虎子,有些事不可強求,你只需要專心修煉庖叔教給你的刀法就好,學的雜了,對你反而不好。」
虎子撇了撇嘴沒有吭聲,不過也沒繼續在這個符文上較勁,而是抱着殺豬刀悻悻然的去一邊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將這個符文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我並沒有試圖去感悟或者參透什麼,因為我知道,這個符文極其神秘,這位徐家老祖宗可能已經參悟近兩千年了,也只是參悟出一點點東西,甚至有可能,連他都沒有參透。
我就算天資再高,也不可能一瞬間就參悟出什麼。
一念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那口棺材說道:「你放心,我會信守承諾。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
「偽天子的話,我還是信的。」棺材你的存在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在好奇什麼,不過是想知道,我們為何要把自己煉製成活屍,躺在棺材裏沉睡罷了。」
「沒錯。」我點了點頭。
在我看來,人固有一死,在這短短的一生之中,我們只需要活的精彩,不留遺憾便好了。
可偏偏有一些人,對這世間百般留戀,哪怕以活屍的方式,亦或者鬼魂的方式,也不要入輪迴。
「誰不想長生久視?誰不想...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光?我只是一介凡俗之人,雖生前也修的無上道法,但在面對死亡之際,也會感覺到恐懼,畢竟...死亡就代表着一切的終點,代表着無盡的黑暗。而長生,則有着無限的可能...」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這個世界太大,太浩瀚了,有許多事,我們窮盡一生,可能都無法思考明白,有很多地方,我們窮盡一生,都無法走到。你難道...就不好奇那些你沒去過的地方到底有什麼,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那些你沒想通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麼?我們的生命太過短暫,對於這片天地來說,無異於曇花一現,而唯有長生久視,才能不停的思考,不停的去往那些我們沒去到過的地方。那時的我們,將擁有無窮無盡的生命,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那些問題,終有一天,我們會茅塞頓開,會一朝頓悟,所有的一切,也自然就有了答案...」
他說的看似直白,但其實又極其深奧,我有些懂了,又似乎有些沒懂,介於懂了又沒完全懂之間。
至於虎子,絕對是一點沒懂,一臉懵逼的神色,說:「大人,現在時代變了,交通很是方便,我們都不騎馬了,可以坐車,還能坐飛機,想去哪去不了?哎呀我不跟你說了,你個老古董,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