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能量波動不時的在地宮內爆閃,一聲聲憤怒的咆哮聲,更是不時的傳出,而隨之一起傳出的,還有隱藏在血氣中的惡鬼,發出的痛苦慘嚎聲。
此刻,地宮內是一片混亂的景象。
幾十尊老鬼,正在與數百惡鬼纏鬥,沐雲熙和茅不悔聯手,與飛僵發生了正面碰撞。
而我,正在兵俑方陣中,全力追逐着惡天象。
在暗中,甚至還隱藏着煞天象。
「他受傷了。」小七抓着我的頭髮,站在我的肩膀上大叫:「他似乎無法掌控那些血氣了,連他與那些惡鬼之間的聯繫,似乎都被剛剛的無間鬼蜮給切斷了。但這只是暫時的,一旦他重新掌控了血氣,與那些惡鬼重新建立了聯繫,那麼他就可以吞噬惡鬼,來恢復傷勢。」
聽到小七的話之後我沒有吭聲,而是眯起了眼睛,背後雙翅猛的一震,整個人便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瞬間飛掠了出去。
此刻,那個斷臂女人正在抱着惡天象,在兵俑方陣中發足狂奔,她的速度極快,幾個縱躍間,便掠進了方陣深處,然而,她不僅沒能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反而還被我追的越來越近。
就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竟然『唰』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短刀,對惡天象說道;「師弟,凝水瑤是在利用我們,她想讓你和陰天象拼個兩敗俱傷,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你受了傷,大勢已去,不宜再戰下去,你先走,師姐幫你攔着他,待傷勢恢復之後,再從長計議。」
她說完後,便猛的將惡天象給拋了出去,惡天象人在半空,身體猶如飛鳥一般,瞬間舒展開來,雙腳在一具兵俑的腦袋上狠狠一踩,整個人便再次借力飛起,直奔黑暗中飛掠而去。
「師姐,我們古墓外見。」惡天象只扔下了這麼一句話,隨即身影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就這麼走了?」我咧開嘴角冷冷一笑,下一刻,我便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斷臂女人的身前。
「斷臂之痛,今日我要百倍還回來。」女人咬着牙,一臉猙獰的大叫,隨後,他竟然左手持刀,直奔我襲來。
「我知道你的過往,曾親眼目睹過你的遭遇。」我忽然開口,聲音冰冷的說道:「從小就遭到師父的凌辱,這麼多年,一直忍辱負重的活着,你很可憐。」
聞言,女人當即渾身一顫,瞬間站定了腳步,瞪大着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看着我。
「你,你在說什麼?」女人的眼底出現了一抹慌亂的神色,但依然故作鎮定,說道:「你是腦袋被打壞了麼?開始說胡話了?」
對此,我只是冷冷一笑:「我很同情你們師姐弟,從小,就跟着那麼一個人渣師父一起生活,如果不是你護着,想必你師弟,早就被凍死在了豬圈裏了吧?」
這一下,女人再也無法故作鎮定了,就見她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那晚...你被你師父...」
「夠了!」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咬着牙,一臉猙獰的看着我,叫道:「除了我師弟,你們其餘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說完後,便猶如瘋了一般,手持短刀,直奔我襲來。
我站在原地沒動,待她手中的短刀襲到我身前之際,我才微微側身,躲避開了短刀,隨即揮舞斬靈刀,與女人纏鬥在了一起。
面對這個女人之際,我並沒有使用任何術法,甚至都沒有催動體內的幽冥氣,只是手持斬靈刀,以肉身之力與女人交手。
且一邊交手,我的五感還在觀察着四周。
因為我不信,惡天象會扔下這個女人獨自離開。
果然!
就在我一刀將女人劈砍的連連後退之際,就聽『唰』的一聲,卻是那把血跡斑斕的殺豬刀猛地自黑暗中飛旋而出,直奔我斬來。
「果然沒走。」我冷冷一笑,隨即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斷臂女人的身後,屈指一彈,一道湛藍色的雷霆之際便直奔女人持刀的手腕打去。
伴隨着『咣啷』一聲,卻是女人手中的短刀應聲而落,而我,也抬起手掌,一把扼住了女人的脖子。
隨後,我手臂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