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聲呼喝,那些破爛猖兵紛紛抬頭看了我一眼,其中有一個目露凶光。
喲呵,還敢跟我瞪眼珠子?
我雙手叉腰,沖這個猖兵問了一句。
「你瞅啥?」
這猖兵目光閃爍,不敢和我對視,杭圓圓拎着皮鞭就過去了,劈頭蓋臉就是兩鞭子。
「問你呢,你瞅啥?!」
好傢夥,這杭圓圓天天在這裏當吉祥物,養的脾氣還挺大。
那猖兵趕忙低下頭,不敢反抗。
杭圓圓撅着嘴對我說:「凡哥,我們都等你一天了,這些傢伙都在這了,一個也沒跑掉,你儘管問吧。」
我笑道:「好乖好乖,回頭給你供兩瓶娃哈哈」
然後我轉過頭,盯着剛才那個敢跟我對視的猖兵,來到他面前,抬手照着他腦袋就給了一巴掌。
「說!」
這猖兵一縮腦袋,沒敢吭聲,杭圓圓一瞪眼,又是一鞭子。
「說!」
這猖兵哎喲一聲,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莊雨薇也走過來,抬腿就是一腳。
「說!」
這猖兵被一腳踹出去好遠,又被十八猖兵給拎回來,往我們身前一跪。
然後十八猖兵一起沖他喊。
「說!」
這猖兵苦着臉,戰戰兢兢地說:「你們倒是問啊」
我抬手又給他一巴掌:「剛才我不是說了,你們是什麼來路,為什麼為虎作倀,幹這些下三濫的壞事,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這猖兵腦袋都快被我打歪了,苦巴巴地說:「我主要是不敢說啊,不然以後沒我們好果子吃。」
我說道:「你看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在我這就能撈到好果子似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大卸八塊?」
他趕緊說:「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大仙啊,我要是說了,你能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最起碼,不要把我們送回去啊。」
我納悶問道:「你說的送回去是什麼意思,送到哪去?」
他說:「不瞞你說,我們都是一位陰師的手下兵馬,是被他派過來幫忙的,現在大仙把我們收了,按照規矩來說,我們以後可以跟着你,求你不要把我們送回去,否則他肯定不會饒了我們。」
一位陰師的手下兵馬?
我知道這個猖兵肯定不敢撒謊,但就是不知道,他說的陰師是什麼情況。
於是我繼續問道:「你說的陰師是誰,是不是那個元始天尊女兒的同謀?」
這猖兵說:「哪來的元始天尊女兒啊她那是忽悠人的,她家裏供了一個兵馬壇,裏面有一位陰師,曾經是道家的法師,我們都是他手下的,都跟他好幾十年了。」
他越說我越迷糊了,那個女的怎麼還有兵馬壇,這是咋回事?
另外,聽他說的意思,那個陰師不是人?也是一個靈體?
旁邊其他的猖兵一看他招了,有一個比較機靈的,也趕緊過來跟我打溜須。
「是啊是啊,大仙您不知道,那個女的她爸生前就是一個法師,只不過行的是陰法,那個兵馬壇就是她爸的,所以我們現在都歸她管了,屬於是她接了她爸的壇。」
我多少有點聽明白了,難怪那女的這麼囂張,原來家裏供奉了兵馬壇,而且還有個挺厲害的陰師坐鎮。
我想了想又問:「既然這樣,先前她入夢騙人,是不是都帶你們去的,冒充陰差什麼的,也都是你們幹的?」
這猖兵趕忙說:「哎呀,這個我們也是沒辦法啊,小命在人家手裏攥着呢,不得不從啊。」
他這麼說的意思,明顯就是已經承認了,那女的入夢騙人,騙那個小文員什麼陰差索命,其實就是這些猖兵假冒的。
這時候,其他猖兵也都紛紛過來求饒,說他們受人控制,不敢不從,否則分分鐘被人打的魂飛魄散。
他們說的倒也沒錯,五猖兵馬確實受人控制,因為受到符令的約束,但是馬叔跟我說過,其實五猖兵馬也可以造反炸壇。
所以,這些猖兵跟着對方幹壞事,只有兩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