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禪與張飛、張佩蘭三人在書房中說話的時候,費禕的聲音,卻是在書房外響起來了。
「殿下,平西將軍馬超求見。」
馬超?
劉禪愣了一下。
「殿下,既然是有要事,那某也不在此地多待了。」
張飛緩緩起身,張佩蘭亦是跟着張飛離開了書房。
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是頗為親密了。
但張飛粗中有細,他可是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需要避嫌,很需要計較的。
什麼話該聽,什麼話不該聽,什麼時候他應該在,什麼時候他不應該在,張飛心中門清。
之前他在堂中放肆的言語,那些人的話語,他可都記在心中了呢!
「既是如此,小子便不送叔父了。」
張飛擺了擺手,不是很在乎。
張佩蘭則是害羞的看了劉禪一眼,感受到劉禪頗有侵略性的目光之後,又趕忙和劉禪的目光錯過去。
逃也似的跟上張飛的步伐,離開了書房。
「請平西將軍進來。」
「諾!」
費禕離去不久平西將軍錦馬超便帶着一身的酒氣進來了。
「超,拜見殿下。」
劉禪呵呵一笑,親自上前將馬超攙扶起來,說道:「將軍何須多禮,請請請。」
馬超身材高大而強壯,肌肉結實有力,他的身材透露出強大的體魄和戰鬥能力。雖然歲月已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但依然充滿了活力和堅韌。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皮膚受過風吹日曬,略帶古銅色。雙眼深邃而銳利,透露出堅毅和果斷。
將馬超攙扶起來了之後,劉禪說道:「將軍此刻前來,不知是有何要事?」
馬超眉頭下意識皺了一下,說道:「有一件事,我要向殿下稟報。」
馬超親自過來的事情?
劉禪點了點頭。
「將軍無需憂慮,但說無妨。」
既然是做了決定,馬超便不再猶豫了。
他輕聲說道:「在下要告發,陽江太守彭羕謀逆!」
彭羕謀逆?
劉禪瞳孔一縮,而在書房中的費禕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謀逆?」
劉禪反問了一句。
「不錯。」
馬超重重點頭。
「彭羕被大王貶為江陽太守,一直懷恨在心,遂想要在成都掀起動亂,行那謀逆之事,這城外南中蠻夷移民之所以會生亂,便是有他在背後攛掇,而且,他看重了臣下的名聲,想要邀我起事,言之「卿為其外,我為其內,天下不足定也。」謀逆的罪證,已經是非常清楚了。」
劉禪面露沉思之色。
歷史上,這彭羕謀逆的事情,亦是有出現過。
找的同樣是馬超。
費禕在一旁說道:「殿下,既然是謀逆罪證確鑿,不若發兵將彭羕擒住,將一干要謀逆之徒,都控制住,以防他們生亂。」
劉禪點了點頭,說道:「此事便由文偉全權負責。」
「諾!」
費禕領命而去,馬超亦是拱手上前領命,說道:「殿下,既然此事與我有關,那擒拿亂賊之事,臣下也要出一份力,而且那彭羕現在便在太子府中,已經是被臣下灌醉了,現在正是直接將其擒拿的大好時機。」
費禕離去之後,劉禪笑着看向馬超,說道:「將軍且慢。」
被劉禪叫住,馬超藏在袖口中的手不禁緊握起來了。
「殿下難道還有其他的吩咐?」
劉禪搖頭。
「其他的吩咐倒是沒有,但有些話,還是要與將軍說開來的。」
說開來?
劉禪此語,讓馬超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了。
「殿下此言何意?」
劉禪也不跟他猜謎了。
「間軍司消息,彭羕是在三日前到將軍府上的,徹夜未歸,之後,將軍便一直待在府上,直到今夜,才到太子府來,可是?」
聞言,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