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泠鳶說完後,不在躲避,站在原地,臉龐上的嬉笑盡數消散,微微抬手,像是要空手接住綠蘿砍來的雙刀。
綠蘿冷哼一聲,說:「不自量力!」然後將內力運轉到極致,沖冷泠鳶疾行而去。
對面的冷泠鳶看着綠蘿疾行而來的身影,嘴角稍稍勾起,「呵呵,找到了!」隨即左手稍稍揮袖,從袖中疾射而出兩枚細小的暗器。
隨即只聽見「叮叮」兩聲,綠蘿的雙刀便脫手飛出,落在地上。
冷泠鳶隨即一揮右手,袖中飛出一縷琴絲,纏在了綠蘿的脖頸之上。
綠蘿對纏在自己脖頸之上琴弦不予理會,只是低頭呆呆的看着她的雙手,然後看了看飛出去的雙刀,一臉不可置信,嘴唇蠕動,卻說不話來。
台下幾人也都目瞪口呆,沈如畫戳了戳林天,低聲問道:「這位冷姑娘是怎麼做到的?那綠蘿也不像會讓人那麼輕易的會把刀打掉的人呀?」
林天雙眸發亮,強行壓住心裏的激盪,沉聲對沈如畫解釋說:「冷姑娘在剛開始便誘使綠蘿出招,為的是觀察她的出招方式和出招軌跡。然後她邊躲邊激怒她,為的是讓綠蘿方寸大亂,好找尋她的破綻。找到之後便用暗器一鼓作氣將綠蘿手中的刀打掉。一環扣一環,佈局精妙,這位冷姑娘,可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台上綠蘿緊緊的盯着冷泠鳶,眼中滿是疑惑。
冷泠鳶也沒有向她解釋的意思,只是抬頭看向秦無憂,朗聲說:「秦護法,這第二局——」
「自是姑娘你勝了!」秦無憂溫聲回道。
「那既是我勝了,便是武林盟勝了。秦護法,我說的可對?」
「自然。」
聽完後,冷泠鳶輕輕一笑,收回了綠蘿脖上的琴弦,然後拾起了地上的暗器,輕輕一躍,跳下抬去。
綠蘿垂頭喪氣的拾起地上的雙刀,挪動着走到了秦無憂的身前,愧疚的說:「公子,綠蘿無用,輸了比賽,請公子責罰。」說着屈膝便要跪下來。
秦無憂雙臂一抬,將她扶了起來,語氣平淡的說:「我雖不會怪罪於你,但是少主可不一定。完了你自行去向他請罪吧。」
「是。」綠蘿應聲說。
秦無憂轉身對他身後的一個黑衣人說:「最後一局由你前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定要勝了這一局。」
「是,公子。」嘶啞的聲音響起,語氣陰冷,仿佛是從地底傳來的聲音。那黑衣人全身上下都是一襲黑,臉上還罩了一個黑色的面具,只微微露出了白皙的下巴。那人身邊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
綠蘿看到秦無憂派他去比最後一場,便一臉同情的看着那邊嬉笑的林天幾人。
冷泠鳶緩步走到林天身邊,嬉笑着說:「怎麼樣,這一局我可是勝了,你可得請我喝酒呀!」
林:「自然。」
這時花紅也回來了,看到林天對着一個絕美的女子笑的溫和,又聽見林要請那女子喝酒,便一臉戲謔的湊到兩人身邊,笑得猥瑣,「呦,小師弟呀,我們喚你去喝酒時總有各種理由拒絕,怎麼現在這麼漂亮一姑娘喚你喝酒便答應的這麼幹脆呢?」
聽花紅這麼說,林天羞得滿臉通紅,囁嚅着說:「這,這是因為冷姑娘勝了比賽,所以,所以我才答應給她喝酒慶賀的,不是,不是師兄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說的哪樣?我只是說小師弟你都不和我們一起喝酒而已,小師弟你想到什麼了?」花紅見林天通紅的臉,,更忍不住想逗逗他。
「我,你,我…」林不出話來,求救的看向沈如畫,「師姐~」
沈如畫在那看戲看的正歡,突然收到了來自小師弟的求救信號,輕咳一聲,憋下嘴角笑意,對花紅說道:「好了,不要逗他了。三師兄怎麼樣了?」
林天也一臉擔憂的看向花紅。
花紅見都說開了正事,便斂了笑意,嚴肅的說:「劍痴已經無礙了,大夫給他上了藥,傷口也包紮好了,他已經睡下了。我看他那邊已經安定下來,不放心你們,變過來看看。現在怎麼樣了?」
林天幾人聽到劍痴已經無礙,都鬆了一口氣。林:「一勝一負,現在該比第三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