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元良長老還有元勛大師都不能傳信息進來嗎?」
「他們二位是這次的試煉管理人的最強者,若是他們都不能傳信息進來你我的師傅怕是也做不了什麼吧,」
森林深處一個被陣法掩蓋的山洞中,一群年齡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女看着手心黯然失色的令牌,眼神中充斥着對於未來的無望,
從昨天傍晚起,他們就發現原本被他們獵殺的邪祟,開始反過來狩獵他們,而且出現的邪祟已是超過在做所有人的實力,他們抵抗不了,準備用進入試煉地得到的令牌和外界取得聯繫,但毫無回應,而他們自己帶的寶物也失去任何作用,
他們都是家族,宗門的優秀弟子,他們或多或少聽說過,有些試煉之地會被邪祟強者控制,將獵殺邪祟的試煉之地改成獵殺人類的屠殺之地,而每當出現屠殺之地,無一例外沒有人可以活着走出。
那些屠殺之地的管理者給的解釋都是不敵邪祟,可真實情況是,只要邪祟出現表示要挪用試煉之地,那些管理者不管來的邪祟實力如何,直接拱手相讓!死去的人都是被他們拋棄的!
「若是懸鏡司的人在也許」
突然古幸川曾經遇到過的紅衣少女一把丟下手中的令牌,像是在希望中的吼叫,又像是絕望中的呻吟,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邊的少年就捂住嘴巴。
「這個時候還想着宗門家族灌輸的那一套,懸鏡司是我們的第二敵人?還想着那些人說的欲想攘外先安內?」
「與其想着這個,還不如想想死的時候怎麼帶上一個邪祟雜種!」
就在少年捂住少女嘴巴的那一刻,其旁邊幾個少年都是面帶嘲諷的看他,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宗門家族的教誨?現在他們都被丟棄了!
恰逢此時,山洞外傳來一陣嬉笑,外面的陣法也在一陣轟鳴聲後破碎,幾個奇裝異服,留着披肩黑髮的少年正是滿臉嘲諷的走進來。
「邪祟!」
眾人看着輕而易舉就將陣法打破走進來的邪祟,有的是面如死灰,有的則是握緊雙拳,但他們的瞳孔深處都有着對於邪祟的恐懼。
「呵呵,人類真的是奇特的物種,每一次遇見對人類都有不同的認識。」
為首的邪祟少年看着表情不一的眾人也是起了興趣,原本是覺得無聊才來看看這所謂的試煉,那些大型試煉基本上都是懸鏡司在看守,僅僅是自己身邊的守護者還不太好搞定,但這一個小型試煉就是手拿把掐,
「滾啊!」
此時一個被怒火衝散了理智的少年看着邪祟出現在自己眼前,想起昨天師兄替自己擋下致命一擊的畫面,少年怒吼的沖向邪祟。
「魯莽,易怒,這就是你們人類的缺點,」
邪祟少年只是輕輕抬起手,一根手指輕輕點在少年身前,本是沖向他們的少年突然停下步伐,全身仿佛受到巨大的壓迫在瘋狂的顫抖。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族與你們的差距,我本想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活命,效忠我族的機會,可你們太弱小了,讓我打消了那個念頭。」
邪祟少年邪魅一笑,下一刻那被定在原地的少年在眾人的注視下化作灰燼飄散在空中,眾人握緊雙手,這一刻他們都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齊沖向邪祟。
戰鬥一觸即發,邪祟的實力終究是要強於在座的大部分人,即便是邪祟只有三人,人類卻是有着將近三十人,一比十的戰鬥,但人類依舊處於劣勢,
很快,半刻鐘的時間都沒到,在場的眾人都身受重傷癱倒在地上,而那幾個邪祟僅僅只是衣服有些褶皺,有着人類的鮮血沾染在上面。
「呵呵,不服?」
邪祟少年整理好自己的衣飾,緩緩走到一個身受重傷,表情強裝着高傲的少年前,一腳直接踩在他的臉上,邪祟沒有殺死他,只是壓在他的臉上,碾壓着他的尊嚴,碾碎他那可笑的高傲。
「我不服,」
突然洞外出現一個人影,一個手持長劍,長劍上還滴着暗黑色液體的少年,少年無視周圍的邪祟,徑直走到踩在自己同族人臉上的邪祟身邊,手中的長劍輕輕搭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