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成親,是哪家閨女犧牲自己了。」白松老人笑着說道。「師父,哪有您這麼說自己徒兒的。」林天埋怨到。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嘛,到底是哪家姑娘。」白松老人追問道。
「師父您認識的,是...是靈兒。」林天害羞地說道。
「靈兒?哈哈哈,好呀好呀,我早就看出你們倆郎才女貌,極為般配,現如今在一起了,真是皆大歡喜。我們青松派幾十年都沒搞過一場喜事了,這次你的婚事,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的。」白松老人已經好久沒有笑得這般高興了。
「可有定好良辰吉日?」白松老人繼續問道。
「嗯,華夫人已經擬好了,就在三月後。」林天答道。
「嗯,這是你的大日子,得好好準備,對了,我現在就去派人籌備。」白松老人說完便急忙地走了。林天也放鬆地笑了笑。
王婉靈聽聞何鳶被蛇咬傷,自己在蝴蝶谷也悶的慌,身體也算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偷偷下山來到了神醫門。王婉靈到了門外敲了敲門,出來開門的是無印,無印看到王婉靈,驚訝地問道:「靈兒?你怎麼來了,身體可有好轉?」
「已無大礙了,這陣子調理的都差不多恢復了。」王婉靈答道。「嗯嗯,那就好,不過話說你娘怎麼肯放你出來的,不會又是你偷偷跑下來的吧?」無印看着王婉靈笑着問道。
「哈哈哈,還是無印哥哥最懂我了。何鳶姐姐呢?」王婉靈一邊問,一邊向裏面看去,「在院子裏面呢,快快快,先進來吧,我這一着急都給忘了。」王婉靈笑了笑便向院子裏走去。
「何鳶姐姐,我來看你了。」王婉靈喊道。何鳶的腿還是不能起身,只是坐在院子裏搗着草藥,聽到王婉靈的聲音便高興地抬頭看去,「靈兒,你怎麼來了。」何鳶興奮地問道。「聽聞你腿受傷,便過來看看你。傷口可有好轉?」王婉靈擔心的看了看何鳶的傷口處。何鳶拉着王婉靈的手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看來無印哥哥把你照顧的很好了。」王婉靈打趣到。何鳶不好意思地拍了拍王婉靈說道:「靈兒,別胡說。」
一旁的無印聽到後連忙說道:「那是當然了,我日日給她煎藥,包紮傷口,骨頭都快累斷了,這女人竟然不知回報,還變本加厲地讓我上山采草藥,回來之後還要搗草藥,真是最毒婦人心。」
何鳶立馬反駁道:「你還敢說我惡毒,你在我神醫門每日白吃白喝就不算了,照顧我這段時間你說說給我惹了多少麻煩,打碎多少罐子和碗,毀了我多少草藥。」
無印心虛地說:「我我我,我說不過你行了吧。」王婉靈看到他們拌嘴在旁邊偷笑了起來。
「林天呢,他怎麼沒同你一塊來?」何鳶轉頭看向王婉靈問道。「林天先回青松派了,說是過幾日來看我。」
「你與林天現在怎麼樣了。」無印八卦地問道。何鳶使勁的拍了一下無印。王婉靈害羞地說道:「我與林天,就要...就要成親了。」
「成親?」無印與何鳶二人驚訝地喊道,之後二人又高興地笑了起來。「好啊,林天這小子,盡然不聲不響地就要成親了。」無印說道。
何鳶聽到成親的消息後,激動的問道:「靈兒,你成親可有嫁衣了?」
靈兒搖了搖頭說道:「我娘的性格你也知道,她才不會做那種漂亮的嫁衣。」
何鳶便拉住王婉靈的手說道:「成親是你一輩子的大事,嫁衣是萬萬不能少的,你若信得過我,便讓我來幫你做吧。」王婉靈驚訝的看着何鳶問道:「我只知何鳶姐姐醫術精湛,不曾知曉姐姐還懂女紅。」
「她?她什麼都會。」無印笑到。何鳶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略懂一些,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漂漂亮亮的出嫁的。」
王婉靈聽到後感動地撲倒何鳶懷中,說道:「還是何鳶姐姐最疼我了。」何鳶溫柔地摸了摸靈兒的頭,又抬起頭看向無印,說道:「無印,一會你就去買一些紅色布料和針線,還有飾品回來。」
「無印習慣性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說罷便轉身出門去買了。
傍晚,林天收到華夫人派人送來的信,信中說道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