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這才鬆了一口氣,難怪找不到她呢。
在左右保衛員如同眾星捧月的姿態之下,身穿重甲的若珊別有一番風味,不過他的手中拿的不是長劍而是一柄很長的法杖。
她在一邊走一邊交待什麼事情,看到林天這個方向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將軍怎麼了?」她身邊的副將問道。
「沒什麼。」若珊說道,「你們沒有事情了,今天晚上讓防守的保衛員一般去睡覺吧,明天還有硬仗要打。」
「是!」府將領命而去。
「還有,」若珊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走走,你們就別跟着我了。」
「是!將軍,您自己小心!」
「我知道了。」
「她腦子進水了?」林天心想,「這不是削弱了夜班守衛而且還要出去?這不是給我這種像占你便宜的創造機會嗎?」
果然就像林天想像的那樣,若珊遠離了聯保衛總部地向黑暗的地方走了過去。
林天捏着暗印也一路跟了過去。但是若珊轉了一個彎兒之後,林天卻看不到了。
「她去哪兒了?」林天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鑽到地下去了?」
這個時候林天的頭上傳來了一陣悠悠的笛聲。
林天抬起頭來,發現若珊竟然就站他頭頂上的樹枝上。林天一點身邊的一株小草的草葉,飛身也躍上了這棵樹枝。
紫色的月光照在若珊的臉上,林天才發現若珊是一種和冷姬絕然不同的女人。
若珊顯得更加的嫵媚,也更加有魅力。而且長期的發號施令的生活對於若珊來說更是讓她的臉上變得稜角分明,更有控制力。
在月光之下,若珊吹着笛子身上散發出紫色的光輝。
「這裏沒有人,你難道還不願意解開隱身術嗎?」若珊放下笛子問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絕對忘不了你的眼波,那種能讓我的心中一動的一雙眼波。」
「你確定你等的人是我?」林天放開了手印。
「不是你還是誰?」若珊說道,「我想再也沒有人你的那雙眼波了。」
「我的眼睛真得這麼好看嗎?」林天笑問道。
「當然了。」若珊走到林天的身邊將頭靠在了林天的肩上說道,「你很迷人!」
「等等等等,」林道,「是你吸引我還是我吸引你?」
「這有區別嗎?」若珊用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林天的肩膀上面滑了一下。
「我倒覺得區別很大。」
林天將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弄下來。
「你可真夠可愛的。」若珊輕輕一笑。
「如果你要知道,我已經是一個當爹的人了,恐怕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林天可是完全不吝嗇給她潑冷水。
「你說你已經當爹了?這說明你已經,有了妻子?」
若珊臉上的表情好像很怪。
「現在不是討論我是否當爹,也是否有妻子的時候,現在應該討論的是你是否應該把你的兵都拉走。」
「既然是這樣的正事,我覺得不應該這麼大晚上的摸到我床頭來談吧。」
「我知道很多事情在你床頭上可比在你制定策略的長案上更好談。」
林天覺得自己這樣說的簡直就是真理。
「如果我不退兵呢,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要知道我手裏面可是有」
「在你把接下來的數量說出來之前,我先要提醒你一句話,我曾經一招就滅掉魔繭族20萬人,你掂量一下自己手裏面的兵在跟我說話好嗎。」
若珊想了想,發現自己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如果對方能夠一招滅掉魔繭族的二十萬人,也就能夠一招滅掉他的20萬人,不過他的全部人馬加了一塊,也沒有20萬夠對方滅的。
「要知道我願意這樣對你高抬貴手,只不過是因為你是我原來的,朋友的朋友。」
雖然他的這個朋友一定要對方的事情會攪得大亂的。
「朋友,你是說冰玉思那個賤貨?她可不是我的朋友,只是她非常一廂情願的,